玉竹暗恼自己思想龌龊。
白雅脑袋浆糊了,身体灼热?莫非昨日那衣服有恙?想起昨日种种,白雅暗道不好,莫非她被&ldo;狗血&rdo;地下□□了?
&ldo;昨晚你可见着我镯子变色?&rdo;说着白雅抬起左手,神奇的是镯子呢?去哪了?
&ldo;小姐说的是您手上的银镯?奴婢特意看了,昨晚没有异样。只是奴婢并没有摘您的镯子啊,怎么就不见了呢?&rdo;玉竹惊讶,那镯子闻毒变色她早就知道,如此贵重的东西竟不见了,搁在她心上便是天大的事。
玉竹脸色煞白,忙道:&ldo;小姐您稍等片刻,奴婢这就让人去寻!&rdo;说着,竟忘了给白雅盥洗,突如其来的雷厉风行看得白雅哭笑不得。幸而,很快便有小丫鬟端着盆子进来,白雅梳洗一番后,见玉竹还未回来,便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昨晚的事她确实没什么印象,朦胧之中似乎梦见了白琛,还缠着他撒了一会儿娇。
想念白琛,却只能是想念,幸而,还有一个想念了,能见着的。
白雅没等玉竹回来,跳下床随意披了件大衣便往外走。
今年的冬天并没有十分寒冷,初雪迟迟不来。此时应是寅时黎明时分,丫鬟小厮要么不见影,要么形色匆匆,唯独几个守夜的也被玉竹打发去找镯子了。白雅独自一人闲庭漫步,蓝色大衣帽子下,头发披散。
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如轩苑,此时兄长与清月应未起身,门口立着两个护卫,白雅看了半晌,那两人亦面面相觑,似乎在想着该不该通传。
白雅没理他们,她的目光稍显懵懂,似乎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两人见了,耳语一番,其中一人脚步匆匆的走了,竟没有发出丁点声响。
白雅晃到听风亭里,百无聊赖地看着被随意堆在一旁的怪石,想着不若在这里等到天亮。
她突然想见白谦,说不上为什么,就想见一下下。
&ldo;你把红灵丹给她了。&rdo;书房窗前,子乌先生陈述道。
红灵草,十年开一次花,百年结一次果,用于武者有洗精伐髓之效,用于常人……闻所未闻。
&ldo;红灵丹于我已无大效。&rdo;却能救她一命,七日情再霸道也比不得红灵丹。只是,白谦看着有些呆萌的白雅,皱了把眉头,似乎还是霸道了些,
&ldo;无大效却仍有效。若用之,你上清诀的瓶颈许会有所松动。&rdo;两年前,白谦修炼至第六层,两年后依旧是第六层。
&ldo;上清诀七层,返璞归真,你不期待吗?&rdo;子乌先生问。
&ldo;阳安城内,第六层,足矣。&rdo;至于期待,他似乎已经丧失了这种感觉。
子乌先生摇了摇头,一语道破:&ldo;若你是卫国公府的白谦,确实足矣,若你是当朝忍辱负重的四皇子萧瑾璃,尚为勉强,若你既是萧瑾璃又要护住自己的软肋,怕有些惊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