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黑黢黢的,他进门也没开大灯,就着走廊里的感应壁灯直接走到卧室,打算洗洗就睡。
结果刚进门走了两步,一阵馨香从背后扑上来,纤长的双臂环住他的腰。
衬衫之外,能感觉到几乎毫无阻隔的柔软。
瞬间血液冲向大脑,他竭力克制住,转过身。
月光下,女人双眸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依稀夹着水雾和妖气,蛊惑人心,手指从他腰际缓缓地挪移上来,划过胸腹,摁着肩膀,搂住他的脖子。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蕾丝,蕾丝下若隐若现的风光,随着她不经意的轻微晃动,一下一下地,勾起他身体里的火。
“我好看吗?”她踮起脚尖,呵气如兰。
冰凉的发丝打在他胳膊上,却丝毫压抑不下那团火。
仅剩的理智催使着他做出回答:“好看。”
“香不香?”
“香。”
她柔软的唇落在他下巴上,歪着头看他,神色勾引,像个妖精:“那你还在等什么?”
这次他没有再回答,低下头,吸走她唇间馨香魅惑的妖气。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每一寸肌肉都被来历不明的意识所操控,叫嚣着占有她,吃掉她……
而她就像一块浮木,随着汹涌的浪潮被不停地摇晃,被毫不留情地翻打,却始终漂浮在海面上,依恋着,依凭着,这片广袤和深邃。
从夜半,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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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州,你属狗的吗?”林又心心疼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买到的限量款,此刻已经成为一片烂布条。
甚至连布条都不算。
昨晚他甚至懒得用手,将她的衣服咬成这副鬼样。
她不得不由衷地佩服,牙口真好。
男人低笑一声,从背后抱住她,腿也缠上来,让她动弹不得:“别气了,你喜欢穿,我再给你买。”
“谁喜欢穿这个了!”林又心转过头,满目娇嗔,嘟哝道,“人家还不是穿给你看的。”
“是吗,我以为,”他顿了顿,呼吸顺着她额头往下,轻轻地抿住耳垂,“你是穿给我撕的呢。”
林又心哭笑不得,痒得缩了缩脖子:“你是不是那种片看多了?”
“嗯?”男人轻笑,诧异地挑了挑眉,“你好像很在行?”
不是十几岁小姑娘,她也没打算装什么清纯小白菜,努了努嘴:“不如你在行。”
她曾经一度以为,这个男人必定是万花丛中过,身经百战,才能这么轻易地拿捏她。当他说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她脑门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不信。
哪想到,经过他发小朋友们一致透露,这位公子哥从小到大的确是洁身自好,就连去夜店都是玩素的,从来不玩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