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也是这样的人,在询问他为何他指挥的每场战役总是虎头蛇尾,后继无力后,又骤然抽出剑来威胁他,要他尽快发动四界规模的大战。
&esp;&esp;“反正他们总要死的,你管他们做什么!”
&esp;&esp;“兄长,神君明显看重你,他们最后会留下一部分生灵继续繁衍的,你能活下去,你我都能活下去。或者,或者兄长你天赋这么高,大不了等这一切结束后你飞升成神,等你成了神,便知道神是从不会在意这些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便是天道!兄长你又何必这样固执!”
&esp;&esp;“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我本就血脉高贵,卓尔不群,为何要为那群蝼蚁的生死考虑!”
&esp;&esp;朝归看着昔年瓷娃娃一般偷着去看望他、如今已经长至青年的人,任由厉川的剑刺向他,插进自己的胸膛。
&esp;&esp;他其实不怪厉川。
&esp;&esp;因为会向他挥剑的,便不再是厉川了。
&esp;&esp;而这种事情,已经不是
&esp;&esp;恋恋不忘
&esp;&esp;“那如今呢?”
&esp;&esp;听见虞白溪的回答,戚葭唯一浅色的薄唇在一怔之后,唇角略微开始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