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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除了众所周知的三王布告。
根据西厂密探的最新消息,李适,这位传闻中的李平渊之孙,正在准备西凉王的上位仪式。
良辰吉日都选好了,就差祭祖,祭天等礼法流程。
按照日子算算,怕就在这几天。
大楚的国情早就稀烂,东南方向的异姓王陆伯昌,最近也不老实,跟南业的赵家联姻,一旦结合,光是水军方面,就足够大楚警惕。
讲道理,忠臣应该主动避嫌才对,搞这套,怕不是个反贼。
北边的镇北王,又天天传来被北漠人打的苦不堪言,求着多拨银两,和军备支援。
西南方面,听说附属蜀国,也在闹腾,边境兵荒马乱,匪患四起。
现在李平渊的孙子又出来捣乱,还是西北方向,四面楚歌给他补齐了,就离谱。
情感上很难接受,所以今天党派之争暂时放下,这次朝会他们就是想看看皇帝的说法和方案。
再不制约一下,大楚是真没救了。
陈柏头疼心累,怀里揣着几张试卷,很是不满。
绣有山川河流,鸟虫鱼兽,日月山河的社稷台上。
纯金龙椅摆的板板正正。
当今皇帝正坐在上面。
年纪看起来并不大,最多三十来岁,但眼窝很重,黑眼圈遮都遮不住。
这是长时间熬夜的症状,楚帝继位三五年,目前还没出一件足以载史的政绩。
“众爱卿,平身。”
哗啦啦———
朝臣们纷纷起来,唯有陈柏、曹太尉、何布政使没跪,他们身份比较特殊。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呜~”
楚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身姿虽然座的端正,但这个吊儿郎当的态度,实在欠……
陈柏皱着老眉,再多不满也化作一声哀叹。
率先站出来,递上奏折。
等太监端上去,便开始说道。
“陛下,镇北王加急,军需军饷严重不足,申请京城拨款。”
不出所料,楚帝看都不看,摆出一贯态度。
“不给,让他自己想办法。”
他的出发点和陈柏的出发点不同,但也算合他心意,因此也就没有多说,细节方面他会处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