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鹄是想质问张云雷的,但话到嘴边,他怎么都问不出那个口
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呢?
再者就像张云雷说的他是师父做什么事儿还用得着他来评判吗?
所以全部给憋回去了
杨九郎怕两个人僵持着不是事儿主动开口调节氛围
“你师父也是为了演出效果吗?别生气了小孩儿家家的天天生那么多气,不好。”
谢鸿鹄应了一声看差不多了就起身去卫生间将手给洗了
随后也不再来张云雷身边,直接去了别的师兄弟那边儿跟着他们一起玩
张云雷就这样被自己的大儿给孤立了
张云雷生气,但张云雷无可奈何
演出还在继续,最后压轴的是郭德纲于谦郭麒麟的扒马褂
要推出他少班主的威严,也是为他接下来的专场做个铺垫
“怎么了?少爷真跟你师父生气”
杨九郎嘴上说着不管让他们自生自灭但还是狠不下这个心,看两个人僵持
所以趁张云雷不注意,他偷摸过来准备当个和事佬想让两人的关系得缓和缓和
“没跟他生气我就是觉得应该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谢鸿鹄吃着桌上的水果用余光瞟了一眼还在那儿坐着的张云雷
“你师父就是这样的人,你也知道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谢鸿鹄听到杨九郎替张云雷说话,满脸的不服气也不再吃水果了,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扔正色准备跟杨九郎唠唠
“干爹我师父是个怎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去年演出钢钉出来了袜子全部被血染湿看着你们不害怕吗?可是今年你们仍然没能管住,不还是在演出吗?你觉得他这么严重的伤一年能恢复好吗?”
杨九郎被谢鸿鹄这两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他没想到平常闷不出的小孩儿真要给他讲道理,人家说的头头是道
把他给噎的差点儿背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