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赫连清霂的话再次打破了江寒酥对赫连遥真的认知,丧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esp;&esp;他很想说点什么来安慰赫连清霂,但是他发现,无论是怎样的言语都无法减轻那样的伤痛,他只能沉默着等赫连清霂自己整理好情绪。
&esp;&esp;“走吧。”赫连清霂起身说道,像什么也没发生那样往外走去。
&esp;&esp;江寒酥跟在他身后,“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esp;&esp;敢赴生死慰衷心(五)
&esp;&esp;晚上,江寒酥回到了地下。
&esp;&esp;在地下,有一间专门给看守人员休息的房间,这些人并不会同时休息,具体休息的时间是根据他们所负责的“实验”的情况而定的。
&esp;&esp;昨天,江寒酥观察了一下,这里的看守大概有七八个,如果他们都是一个人负责一个房间的话,那这里的受害者足有十几人之多。
&esp;&esp;江寒酥回到地下的时候,先去了他和贺广一起看守的那个房间,前一天晚上,这个时间,他和贺广已经去休息了,但是今天,江寒酥猜测贺广很可能还在他们看守的那间房里等他。
&esp;&esp;江寒酥打开石门后,果然看见了贺广。
&esp;&esp;“兄弟,你回来啦。”贺广见了他,满脸堆笑,十分热情地招呼道。
&esp;&esp;“嗯。”江寒酥点头回应,而后,故意问道:“大哥,你没去休息吗?”
&esp;&esp;贺广走上前来,十分要好地揽住江寒酥的肩膀,道:“兄弟,你那个簪子我找人看过了,的确价值连城,这倒让我不好意思收下了。”
&esp;&esp;“没关系,你收下吧,我初来乍到,很多地方不懂,还要你提点。”江寒酥谦虚道。
&esp;&esp;“好说好说,你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别客气。”贺广一拍胸口,豪气干云道。
&esp;&esp;贺广的反应和江寒酥一开始预料的一样,那时,他想找个人打听一下地下的情况,虽然那支发簪他很舍不得,但仔细想想,以如今的情形,用它贿赂贺广这样的人已经是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了。
&esp;&esp;但是,今日赫连清霂对他说的那番话,让他对贺广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esp;&esp;若真如赫连清霂所言,赫连遥真对他的图谋,是用他来证明赫连清霂的感情并非坚定不移的,那他与这些被囚禁在这里的男女在赫连遥真的眼中恐怕是一样的“试验品”。
&esp;&esp;既然是“试验品”,那负责记录实验过程的人呢?
&esp;&esp;面对贺广过分的热情,江寒酥没有多说什么,至少要先确定贺广的身份再做打算。
&esp;&esp;贺广究竟是在看管房间里的这对男女,还是在监视他?
&esp;&esp;“悬铃,你来看看我这字怎么写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