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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ldo;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除你、我两个民族外还有其他种族存在‐‐是他？&rdo;他指了一下附近的茅乌斯人说。

事实上成千上万个有理性的种类，他们各自生活在各自的星球上。

德维恩回答：&ldo;那么他们想发动核战争吗？&rdo;

&ldo;所有已经达至工业发达阶段的民族都有这种可能，只有我们除外。因为我们不同，没有竞争性。&rdo;德维恩说。

&ldo;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核战争将会发生，但是你却什么也不想做你不准备去阻止它吗？&rdo;大灵长类问。

&ldo;我们当然要采取措施的，&rdo;德维恩感到有点不安，&ldo;我们是这样的。我们试图帮助他们，在我们民族的早期发展阶段，当我们首先发展太空旅行时，我们还不能理解大灵长类，他们拒绝了我们的友谊和援助，于是我们只得停止这种交往。当时，我们发现世界处在放射性物质污染的威胁下，后来我们又进一步发现，有一个世界正处在筹备爆发核战争的阶段，这一切当然带给我们的是恐怖，但我们已无法阻止它。经过了一段时期的观察研究，确实证实我们曾注意的那个星球已经处在核阶段。所以，我们准备好了清除放射性污染的设备和优生学分析法。&rdo;

&ldo;优生学分析法是什么？&rdo;

德维恩仿造野蛮人的语言创造了一些类似的短语，谨慎地解释道：&ldo;我们准备到发生核战争的地方去消毒，尽我们的可能去消除污染，拯救那些未被杀死的人。&rdo;

话刚出口，德维恩以为大灵长类又要发狂了。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野蛮人只是用单调的声音说：&ldo;你们会使得那些人驯服，听话，按照你们的意愿办事，就象那些东西一样，对吗？&rdo;他指了指茅乌斯不客气他说道。

&ldo;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让那些残余下来的人过着和平的生活，再也没有扩张，没有侵略。在我们的领导下完全可能实现这一目的。如果不这样做，那么他们的仍然会毁灭自己。&rdo;德维恩耐心地解释。

&ldo;那么，你用什么办法来达到这个目的呢？&rdo;野蛮人问。

德维恩犹豫不决地看着野蛮人，难道真的需要向他解释一下人生的乐趣吗？&rdo;他只好说：&ldo;你就不愿意帮助别人吗？&rdo;

&ldo;请讲下去，这样干你想得到什么？&rdo;

&ldo;当然，被拯救的人要向赫里恩族进贡一些东西。&rdo;

&ldo;哈！&rdo;大灵长类带有讽刺地嗤笑了一声。

&ldo;用贡物来作报答是公平的，&rdo;德维恩坚决地说&ldo;而且这是有限的，贡品并不需要大多，这也许是对宇宙的调节。可以是隐藏在森林里的动物，也可以是其他的东西。茅乌斯的世界在物质资源方面是贫乏的，所以他们就派出一批成员来作为我们的随从，他们比大灵长类更富有力量，因为我们给他们服用一种调节大脑的药……&rdo;

&ldo;你们培养了这样一批傻瓜！&rdo;大灵长类说。

德维恩猜到了这个的意思，愤慨他说：&ldo;并非如此。我们只是为了使茅乌斯能对自己的职务感到满意，忘记自己的家乡。我们并不想使茅乌斯不愉快，他们是有理智的。&rdo;

&ldo;假如我们发生了一场战争，你们又将对地球干些什么呢？&rdo;大灵长类问。

&ldo;对此我们在十五年前就作出了决定。&rdo;德维恩说，&ldo;你们的世界有丰富的铁储量，而且发展了第一流的钢铁工业。我认为，钢可以作为你们的贡品。&rdo;他又叹了一口气：&ldo;但是这些贡品还不够弥补我们在这个过程中的消耗。我想，我们至少要在你们那里待上十年。&rdo;

大灵长类问：&ldo;用这种方法，你可以得到多少费用？&rdo;

&ldo;我讲不准确，但可以肯定，在一千万元以上。&rdo;

&ldo;那时候，你就是银河系的一个小地主了，对吗？成千上万的。&rdo;野蛮人提高了嗓门，尖叫起来，&ldo;你就是一只秃鹫！&rdo;

秃鹫？德维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他在努力分辨它的含义‐‐&ldo;食腐肉的坏家伙。它是一种恶鸟，专门等待一些弱小的动物困死在干旱的荒野上，然后就猛冲下去吃它们的肉。&rdo;德维恩感到一阵厌恶，他慌忙叫起来：&ldo;不，不。我们是为了帮助人类。&rdo;

&ldo;你们就象秃鹫似的等待着战争爆发，如果你们真的想对人类提供帮助的话，那么你们就应该阻止核战争爆发，不仅是只想到拯救那些残存者，要紧的是消灭核战争，才能真正的拯救全人类，&rdo;大灵长类说。

德维恩兴奋起来，他急忙问：&ldo;我们该怎样来阻止一场核战争呢你能告诉我吗？&rdo;

然而这个野蛮人吱晤着，最后才说：&ldo;请放弃这块地方吧！&rdo;

德维恩大所失望，他得不到任何帮助，他考虑了一下，然后说：&ldo;这是不可能的。&rdo;

他一想起和那些野蛮人混居的时候，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也许这种厌恶的神色在德维恩的脸部表现得太突出，以致使野蛮人立即会有所觉察，意识到在他们两个之间存在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于是野蛮人摹地使出全身力气，向德维恩扑去，但刚往前冲了几步便被强壮的茅乌斯抓住了。茅乌斯扭转野蛮人的胳膊使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