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来,严梁宇差点没流鼻血。他很难解释他现在看到是这么回事,总之总之,很另人血脉喷张,小&lso;弟弟&rso;挺了个笔直。
蒋泰生原本是被浴巾包的好好的,被他自己滚来滚去,左拉右扯,整个散乱开来,露出白皙细嫩的身子。
假如只是这样也就算了,蒋泰生他、他的手……放的位子,如果严梁宇没有看错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俗称jj,医学专业名称叫生!殖!器!
蒋泰生嘴里还溢出舒爽的呻吟,很没出息地,严梁宇整个人热血沸腾起来,浑身像燃烧了一样。
天啊!早知道蒋泰生喝醉酒会有这等好事,他早就吧他灌醉了。
随着蒋泰生手掌的上下移动,和压抑的低吟缓缓在房间里晕散开。
鼻血!鼻血!真的流出来了!
严梁宇仰头抽了几张纸巾很狼狈的把鼻子堵上,洁白的纸巾上印染了鲜红鲜红的鼻血,他还忍不住斜下眼睛偷瞄蒋泰生的手上的动作,慢慢地鼻血染得整张纸巾都是。
他绝对不会承认这么丢脸的流鼻血,是看蒋泰生自慰看的!他只是……只是虚火旺盛,只是天干物燥,只是……只是……对了!只是牛鞭吃多了!(咱家的狼已经无语轮次了,这画面冲击了太大了,大家要原谅他的失礼啊!做娘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是我儿子了,太丢人显眼了,给各位见笑了,失礼,失礼。)
慌乱的为自己的狼狈找着借口,手也不停地抽着纸巾堵好鼻子,眼睛还是继续下斜瞄着那活色生香的画面。这一刻也许就是严梁宇一生中最手忙乱的时刻了,简直觉得脑子不够用,手也不够用,眼睛更是不够用,最好是都可以多长点。
弄了好半天,脖子都仰酸了才稍稍止住了血。手脚僵硬的走到床边坐下,严梁宇第一次有了这么难以抉择的事,现在他要怎么办?继续看蒋泰生做,还是自己动手做?
自己跟他做当然是很美好的事情,但是这样看着他做,貌似是百年难得的一件事,而且他的样子比平日诱人千倍,不,是万倍。
蒋泰生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嘴唇微张,轻喘着呻吟,手掌包裹着的粉色小蘑菇头时隐时现,还冒出了滴滴白色的液体,半支起的左脚,脚趾痉挛地揪住白色的床单。
看来他自己乐的很爽嘛!严梁宇嘴上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躺在他身边,抓过他的另外一只手掌,覆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地方,带着他的手上下撸动。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眼前闪过两道白光。严梁宇手脱力地松开蒋泰生的手,翻了一下身,搂过蒋泰生盖好被子,就沉沉睡去。(鼻血害的咱家小攻元气大伤,一次就没精力再去吃掉小白兔了,呜呜)
第五十九章不告而别()
蒋泰生这一觉睡的颇为舒爽,松软的床铺散发着柠檬的香味,把脸埋进蓬松的正投,蹭了蹭柔软的料子,舒服得让他想懒会床。
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明明告诉妈妈要回去的,昨晚却很恶略的故意把自己灌醉,故意不让自己想起要离开这里的事,故意地赖在严梁宇身边。
他真的真的是个很卑鄙的人,厚颜无耻的不想离开,死皮赖脸的想要缠着严梁宇,贪心无比的奢望得到他的喜爱。
从小凡事他想抓住的东西总是会离他远去,可是这一次不想被抛弃的感觉,强烈的让他无法正常呼吸。
根据他以往的惯例越想得到,就越是得不到。还是睁开眼睛面对现实吧,不是早就习惯了不受重视,被人厌弃的生活了吗?多一个那又怎样?可是,假如多的这个人严梁宇,胸口为什么会这么闷,好像喘不过气来了。
咦?他好像是真的喘不过气了,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这么重,毛茸茸的还在他身上蹭,感觉还很熟悉。
是严梁宇吗?光裸的肌肤相贴,那种温暖的触感让蒋泰生有种想掉眼泪的感觉。
缓缓地睁开眼睛,摸到床头的眼睛戴上,清晰地看到眼前这个人的脸离的那么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真实得很虚幻。
贪恋的看着严梁宇沉睡的容颜,同是男人,蒋泰生还是忍不住感慨,长的还真是好看。阳光洒在他的脸庞,纤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朦胧的阴影,安静的美好。就连平日里说着恶毒的话的嘴巴,此刻紧闭着也性感的要命。
该起来走了,早就不该再赖在这了,趁他没赶自己之前,还是知趣的自己离开的好。昨晚就这样的肌肤相贴,他也没对自己做什么,看来他对他已经失去了兴趣了。
掀开薄被,才惊觉两个人什么也没穿,赤裸的纠缠着,蒋泰生立刻惊慌的把被子盖回去。
怎么会这样?严梁宇是说过喜欢裸睡,但也都是有穿内裤的啊,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屁股一点也不痛,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吧?
可是,为什么会全裸?他刚刚假如没看错,腿间干涸了的白白的东西,是那个吧?
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心情复杂地伸手探向屁股,双丘间的那个地方没有丝毫的痛处,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地上怎么散乱着这么多纸巾,还杂着血红色的颜色。
再度掀开薄被,轻轻拿开严梁宇压在自己身上的腿,红着脸认真仔细地查看严梁宇的身体。(咳咳!大家不要误会,咱家羞涩的小兔子绝对不是色胚啊,他只是很单纯想看看咱家小攻是不是受伤了,只不过观察重点部位的时间长了点。書香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