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常山大长公主说着揉了揉头,那可不是个简单的工程量。
只是不计较人力物力,大海捞针,控制要素,抽丝剥茧,确实能有所得罢了。
“那韩氏真正的另一个女儿,又去了何处呢?”湛兮问,“殿下想必有所……猜测?”
“猜测?呵呵,倒确实只能是猜测。”
常山大长公主说:“驸马有一段时间,喜在酒馆里借酒消愁……”
湛兮眼眸轻闪,那段时间,便是这对夫妻的“十年之痛”的期间吧?
“卖酒的姑娘还未嫁人,是个温婉娴静的,这朵解语花很能宽慰驸马,她与本宫处处不同……”
常山大长公主还没说完,湛兮便失礼地插口:“大长公主此言差矣,当垆卖酒的姑娘,如何与明宗女,先帝最尊敬的姐姐,组建、率领娘子军守卫边疆数十年的,大雍最尊贵的三朝公主相提并论?”
“温婉娴静说的是‘柔美文静,庄重温和’,”湛兮冷然极了,“云英未嫁之女,若当真庄重,如何能多次与有妇之夫相谈甚欢?况且,驸马不是旁人,是守护她所在的城池的守城公主的驸马!”
这比现代社会里,资助贫苦之地的孩子求学十几年,结果对方读完出来,当了资助人丈夫的情妇,还企图把资助人扫地出门有何区别?
甚至更恶劣!常山大长公主守的,可是凤安城的百姓的性命!
大雍朝是古代社会,确实并无“借入他人感情的小三”一说,但大雍朝的驸马都尉,是不许纳妾的。
公主是君!
王朝不灭,公主永远是君!
“不必为此生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常山大长公主平静地说:“让往事随风吧。”
“之所以提起那个卖酒女,便是凤安城官府的回信中,提及到的诡异之处中……有她,而我也想起了一些往事。”
驸马确实与常山大长公主意见不合后,便去借
酒消愁,解语花的宽慰或许也确实令他好受一些……(i)?()
他或许心中确实有过意动,但他没打算越雷池。(i)?()
他后来还是没能守身如玉,悔恨不已地向公主解释,而常山大长公主不为所动的时候,他曾羞愧万分地猜测酒水有问题,希望公主能相信他本心并非如此。(i)?()
常山大长公主那时心灰意冷,诸事繁忙,又身体不适,更是厌烦了驸马,觉得他在找借口,心中越瞧不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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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那个卖酒女与驸马一夜云雨后,担忧常山大长公主会找上门来打杀她,很快便说服了隔壁卖肉的屠夫,凤安城的戒严一过,立马就南下了。
常山大长公主根本不在意这个卖酒女,也懒得搭理她到底要死哪儿去,别说解释解释自己不屑于为难,她根本不在乎这一切,随她去!
“但前些日子,凤安城的来信中,提到这卖酒女与屠夫离城时,并非说是不回来了,而是推着装了整只猪的板车,说是戒严已久,他已经许久没有去乡下卖猪肉了……”
湛兮:“……”
驸马长期借酒消愁,卖酒女的酒水,忽然就有了问题……
长期攻略驸马攻不下来的卖酒女,忽然当机立断颇有决心地拉隔壁屠夫跑路……
戒严后,一点也不忧心风声的,“心善”到心心念念都是想着乡下没猪肉吃的屠夫……
板车上,推着的整一只猪……
湛兮忽然笑了,如春风化雨一般,对清吟姑娘道:“那只被开膛破肚的死猪肚子里,怕不就是藏着韩氏的另一个女儿……你们的教主吧?”
一直装死的清吟姑娘猛地抬头,瞳孔地震却矢口否认:“教主,什么教主……我何曾提过教主。”
常山大长公主叹息了一声,对清吟姑娘一脸不忍卒的模样:“真是……蠢得令人头疼。”
云生月与鱼知乐对视了一下,两人的反应如出一辙,都是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