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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ldo;几天前，你给我勾勒了一幅这件案子中的人们的津彩画面。简而言之，你使得他们那么栩栩如生，好像他们是被蚀刻出来似的。我希望你能对事发的地点做件类似的工作一一你忽略了这一点。&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被捧得晕乎乎的。

&ldo;那个地方？迪林山庄？嗨，它是如今非常普通的那种房子。红砖砌成，突出墙外的窗户。从外面看很丑陋，但里面非常舒适。不是所非常大的房子。占地大约两英亩。那些海边沙丘四周的房子，基本上全是一个样子，是为富人们建造的。房子里面有点像旅馆一一卧室就像旅馆的套房。所有的卧室里都装有冷爇淋浴和澡盆。还有许多镀金的电灯设备。所有一切都令人惊叹地舒适，但不是十分的乡村风格。你知道，迪林谷离轮敦只有十九英里。&rdo;

奎恩先生仔细听着。

&ldo;我听说，火车上的服务很差。&rdo;他讲道。

&ldo;哦！我不知道。&rdo;萨特思韦特先生说道，对他的话题更感兴趣，&ldo;去年夏天，我在那儿呆过一小阵子。我觉得在城里特别方便。当然火车每一小时才一趟。每个整点过四十八分钟从滑铁卢开来‐‐直至十点四十八。&rdo;

&ldo;到迪林谷需要多久？&rdo;

&ldo;大约三刻钟。到达迪林谷是每个整点过二十八分钟。&rdo;

&ldo;当然，&rdo;奎恩先生苦恼地说，&ldo;我本应该记得的。戴尔小姐那天晚上送别某个人赶六点二十八分的火车，不是吗？&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没有马上回答。他的思维闪电般地跳回到了他末解决的问题上。一会儿他说：

&ldo;你刚刚问我是否确信我没有得到我所想要的，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这听起来非常费解，但奎恩先生没假装听不懂。

&ldo;我刚刚想，要是你不要那么苛求就好了。别忘了，你查明露易莎-布拉德离开英格兰是有人预谋的。那么，这其中肯定有原因。而原因肯定在她告诉你的话中。&rdo;

&ldo;哦，&rdo;萨特思韦特先生争辩道，&ldo;她说什么了？她已经在法庭上作过证了，她还能说什么？&rdo;

&ldo;她可能告诉过你她看见的东西。&rdo;奎恩先生说。

&ldo;她看见什么了？&rdo;

&ldo;天空中的征兆。&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盯着他。

&ldo;你认为那是胡言乱语吗？说那是上帝的手是迷信说法吗？&rdo;

&ldo;可能，&rdo;奎恩先生说，&ldo;因为就你我对此的所知，它可能会是上帝的手，你知道的。&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显然被他严肃的态度弄糊涂了。

&ldo;胡说，&rdo;他说，&ldo;她亲口说那是火车冒出来的烟。&rdo;

&ldo;是上行的列车还是下行的列车，我想知道？&rdo;奎恩先生小声说。

&ldo;不太可能是上行的列车。上行的列车开车时间是差十分钟整点的时刻。肯定是趟下行的列车‐‐六点二十八分的那一趟‐‐不是，这不可能。她说之后马上就听到了枪声，而我们知道开枪的时间是六点二十分。火车不可能早十分钟。&rdo;

&ldo;在那条线路上是不太可能。&rdo;奎恩先生赞同道。

萨特思韦特先生直勾勾地看着他。

&ldo;可能是列货车，&rdo;他喃喃地说，&ldo;但无疑，如果是这样&ldo;就没有必要把她送出英格兰了。我同意。&rdo;奎思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