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瑛同哥哥子珺自从小白云观回来以后,心绪一直不宁,特别是在晚上,总爱做一些希奇古怪的梦,让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她现在是按时回家,腻在家,等着哥哥回来,原来等待一个亲人回来,特别是晚上,也是一种幸福。她拨打子珺的电话,哥哥回答了一句:“有事。”就挂了电话。子瑛回到自已的香闺,想起那天遭遇意外的还有紫云姐,她想问问紫云姐的情况。
紫云正在五谷香同她姑姑苏锦云,询问子珺治好陈顺天的概率,子珺正在耍滑头。手包里传来了手机的振动,响了n遍之后,紫云掏出了来,按了接听键,她捂住手机说:“子珺,你妹妹好厉害,追踪技术一流,把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
子珺无奈地耸耸肩说:“你听听她说什么。”紫云问:“子瑛妹妹找我有事?”
子瑛听了紫云的问话,语气好比是用“烦恼”加“埋怨”二味药水泡过:“没事就不能同紫云姐聊天打屁?你太没良心了,好比我们一起经过生死劫难。”紫云听不明白她的回答,她经常在枪林弹雨中来回,凶险多得难以记清了,她把“不明白”的意思打包通过手机甩给子瑛。子瑛说:“没劲。我们在小白云观,难道不是经过了生死劫数?”紫云终于听明白了,连续应答:“嗯嗯嗯。”
子瑛把自己从小白云观回来以后,经常做一些古怪的梦说给紫云听,紫云回了一句:“我以为只有我,着了梦魇,原来还有一个伴。这个哈,我心里平衡多了。”
子瑛来一句:“紫云姐,你是什么人啦?你这样说,让我无语,我挂你电话,哼!我竖小指鄙视你。挂了!“
其实子瑛也一样,心里平衡多了。她想等哥哥回来,好好审问他,今晚上为什么不耐烦听她电话,还有就是经常做梦的事。哥哥没有回来之前,决定好好看看书,拿出几本关于妇幼保健,还有妇女工作方面的书和杂志,就是看不进。把炒股投资方面的书,游览了一下,没有注意到新东西,打开电脑看股票行情,不错,她选中的三支股,终于一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懒洋洋地上涨了。子瑛心里舒服了一些,赚钱了,撂搁谁身上都是开心的事,她开始哼着走了调的小曲,在沙发上翘起二郞腿,荡着,随手拿一包小五香瓜子撕开,摸出一个大一点的瓜子嗑,我的妈耶,苦!这包瓜子发霉了!子瑛心里窜出一丝无名火。摸到一本时尚杂志,看了看,让子瑛心里是无名火加了一丝迷糊:这浓妆艳抹,真的很美么?呵,还是这一组清新风格的妆扮不错。
子瑛竖起耳朵听外面门口动静,哥哥子珺还没有回来,她现在有一点不敢入睡了,那些希奇古怪梦让她觉得好烦人。
在五谷香排档,子珺看见苏锦云同子珺约了明天去她家,就悻悻地开车离开了。紫云瞟了一眼子珺,两个人的目光交流相当顺畅,子珺微微点头,各自上车离开了。紫云开着警车跟在姑姑身后,超车同姑姑并行,两个人放慢车速,紫云通过车窗对姑姑说:“姑姑,我有事,你先回去,记得给我打电话。”苏锦云觉得侄女,一个女孩子做刑警工作不容易。她说:“小心照顾好自己。”两个人就分开了。
子珺在一个岔路口等到了紫云开着警车来了,开心一笑,两个人通过车窗口,互相笑得特别甜,这是一种发自心灵的甜美。两个人并驾齐驱开到了一个僻径,夜色好比厚厚的棉被,紫云上了心里鹊喜,动作麻利,上了子珺的雪铁龙,这车内她太熟悉了,熟悉得如同她身上穿的衣服。两个人悄悄坐在一起,紫云在情感上是一个慢热型的,没有想到,这一次她心里特别躁动。
紫云的脑袋深处,第一次传出了好比来自远古的声音:“师弟,你还好吗?我想你。”
子珺的脑脑深处,传来了一句很骚包的话:“师姐,我哪里敢不想你,你是世世轮回的情人。”
紫云同子珺同时吓了一跳:“我的妈耶,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撞邪了?”这世上有鬼魂的说法,但是没有几个人亲眼见过。
紫云的脑海里的心神在抗拒,来自远古的声音,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主人,我给你说实话,我是远古的“火神”,我们的前身是狐狸一族,我叫火狐,修成正果,属性火。后来被太上老君驱下凡间,一直栖息在小白云观,没想到上天运数发动,要我们现身行道积德。”
紫云脸色苍白,平常胆大的她,全身虚脱:“这难道是神话故事里的精灵夺舍?”
子珺脑袋中传来了嘿嘿了笑声说:“主人,你们不要怕,我师姐说得没错,我们的前身是狐狸一族,我叫灵狐,修成正神叫金神,属性金。”子珺的心神开始责斥:“你为什么选上了我?”子珺毕竟是男人,胆子当然要比女孩大一些。
金神说:“你本身具有金源,又能避过雷劫,我不选你我选谁?我傻呀我。不怕告诉你,你妹妹的脑中栖息的是我师妹雪神,属性水。”
子珺的心神责斥:“这样说,你应该还有两位啰。”
金神说:“没错,我们还是一个师妹,叫土神,也叫黄神。一个师弟叫木神。我们都是灵神一族,修成正果,都是灵神家族的长老。”子珺一听,心里抓狂,这是哪跟哪?
金神已经能感应到子珺心神,他说:“主人不要怕,我们不是来夺舍,不是来鸠占鹊巢,这个你放心,我们只是来助你历练红尘。你们的心神纯正无邪,是修正道的种子,我们遭了天谴,灵力很差,要通过正修才能恢复灵力,你放心,我们就是全部恢复灵力,也伤害不到你天生的金源和真神。同你说了这么多话,我虚脱了,我要闪了,休息去了。”子珺的脑海里,嗡地一声,就没有任何动静了,闭目内视,才在天目穴,有一个金光小点在闪烁,有时候幻化成白色,有时候幻化成紫色,有一些诡异。
这时候紫云主动过来拥抱,她说我们去开房吧,你又不差钱。子珺吻了她一下脸颊,没想到到紫云马上一反常态,把持不住自己,立即要身心交流,要索取要奉献,轻车熟路,两个纠缠成一团。
子珺实在被妹妹的手机骚扰得不行,同紫云姐恋恋不舍地分别后,赶回家里。没有到的是车子开到半路上,离加油站好远。没油了,抛锚了,让他无语,只好打电话给王龙,要他开子瑛的qq车来准备加油。
子瑛开门让王龙进来,听王龙说她哥哥的车没油抛锚了,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同王龙一同过来,当他们找到子珺的车子时,子珺竟然在雪铁龙里深沉地睡着了,他太累了,刚才同紫云在雪铁龙内同紫云做运动太累人了。
这一番折腾,子珺和子瑛回到家已经是差不多零点钟了。子瑛在门口对哥哥作了一个呕吐的怪样,子珺问:“妹妹你还怀宝宝了?”
子瑛一听就跳了起来:“你才怀宝宝了!我是嗅到了雪铁龙车内的腥臊味太恶心了。”子珺一幅老牌地下工作者的样子,打死不承认,说:“没有的事,你多想了。感冒了吧,鼻子过敏了老妹。”
没想到老爸过来开门,脸色不好,子瑛问了一句:“爸,你打麻将又输钱了?”安温泉听女儿主动同自己打招呼,心里好过多了,同女儿的冷战暂时告了一个段落,也就不计较说什么赢钱输钱的,反正自己手气一直都背,输多赢少。
进入客厅,子珺就被妹妹推入浴室,子瑛说:“快点洗了你身上的骚狐腥味,我还有事同你聊,不然我老是作怪梦,睡不着。”子珺听妹妹这样说话,差一点被雷翻在地,心里想:客厅里,老爸还在看电视好不好,说话没一个遮掩。
第二天早上,子珺起来,妹妹在他的床头柜上的手机下,压了一张便笺:哥哥,我今天就听张爷爷安排,去到市妇联上班去了,不想辜负他的一片心意,反正我在市招商局就那样了,呆腻了,没劲,天天喝酒,几乎快成酒鬼了,去那里清静清静。
子珺刷牙时,吐尽口中的牙膏泡泡,立即接了张妙瑗打过来的电话,子珺认真听她在电话时说了整整半个小时。子珺是一路的嗯嗯地回话。子珺最后煽情地来一句:“我想你了?!”让张妙瑗在电话里停了几十秒钟。子珺让妙瑗的愣神中,果断地挂了电话,意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