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怎么办?”阿哲看了看这冰天雪地西郊墓园,风声鹤唳,阴气层层。
“我再去叫车过来。”
罗布气的腮帮鼓鼓的,叉着腰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纪千晨驾驶着黑色的宾利行驶在西郊的公路上。
还在化着积雪的路,有些打滑,她又不敢开太快。
开的跟蜗牛一样,又没有半点可以发泄的刺激感。
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最后车子光荣的抛锚了,怎么点火都点不着。
该死的。
纪千晨下车之后,对着那比大爷还难伺候的车,狂踹了好几脚。
本来还想踹几脚,陡然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有宝宝,不能这么生猛。
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想找下手机拨打阿哲的电话,让她过来帮她解决一下。
谁知,手机根本没带,兜里空空如也。
荒无人烟的郊外,竹林茂密,鸟声叽喳。
却无一辆车从这儿经过。
不对啊,为什么连一个人都没有,一辆车都没有?
难道她走错道了?
彼时。
重新叫到车的罗布和阿哲以及带着潜伏在四周的人乘着车离开了墓园,他们走的道路在一个岔路口正好拐向另外一个方向,和纪千晨行驶的那条路硬生生错开。
纪千晨呼了一口冷气,索性钻到车里去等了,看看罗布和阿哲返回的时候会不会经过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纪千晨待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
也没能等到有人从这条路经过。
怎么办?
难道坐在这儿等天黑吗?
此时。
寒风呼啸的墓园。
清冷的亡魂似在墓碑的上空飘荡,凄凄凉凉。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戴着墨镜,站在纪千晨上过香的墓碑前。
他的身后站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手里捧着一束紫红色的玛格丽特。
同是菊花,但却并非白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