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我。”
话毕。
凌枭寒俯身噙住了她的唇瓣。
肆意的挑开她的贝齿。
站在车外的阿哲顶着中午的烈日阳光。
盯着车里的动静。
虽然车子贴了风窗玻璃膜,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在干什么。
但他总觉得,能把他叫开,肯定要干点什么事。
等了半天,这车也没半点动静。
处理好孔瓷的罗布走出来,拍了拍阿哲的肩膀,“我先走一步。”
“我等少爷少夫人办完事再走。”
“办什么事?”
罗布随口一问。
阳光映照下来,刺的人眼睛微眯。
“大事?”
“干大事你还在这看着,转过去立正站好闭眼睛。”罗布把阿哲掰了过来。
“我又看不见。”
阿哲无奈的说道。
“少爷少夫人看得见你啊,难免会害羞。以后都得这么办,否则你会挨打的,要学我一样。”
“学你一样天天被扣奖金?”
“去去去,能不能记着点好的。我先走了。”
罗布带着人上了另外一辆车。
——
医院。
终于迎来了程橙可以出院的日子,可把她高兴坏了。
这个医院就像是一只困住飞鸟的牢笼。
她又是个闲不住困不住的女人。
背上的伤虽然还有些伤疤没完全好,但也不影响日常生活。
祁彦下了班,亲自开车过来接她出院,还特地带了一束玫瑰花过来。
“我的小橙子,来,你最喜欢的玫瑰。”
祁彦屁颠屁颠的奔进病房,把玫瑰花递到换回自己衣服的程橙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