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嘱托阿狼道:“你这两天先摸清楚多少人,他们的钱财都放在哪,账本这些东西都放在哪,但是先别动手。”“嗯。”阿狼应声,又想起江蕊让人带来的口信。“江蕊说,她先带着镖队往靖州赶。”江启明一听见江蕊的名字,立马就凝神看向阿狼。江果笑着说:“我知道,蕊儿姐一直是个立得住的。”阿狼又接着说:“她留了一队人给我,我嫌麻烦让他们守在山下了,她还给周围四县县令写信,举报江水县令和山匪勾结,杀人劫财。”阿狼的声音平静,江果却越听眼睛越亮。“蕊儿姐做得好,这样一来,这事就十拿九稳了!”江启明眼神怅然中又带着几分骄傲。他的妹妹,他虽然没能一直护在她身边。但她却比自己想象地还要勇敢,还要聪慧。江果长出一口气,目光神采奕奕。“等到剿匪的人一来,我们就趁乱拿走山匪和江县令勾结的证据,然后脱身,把证据呈上去!”江启明调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笑道:“我只希望他们动作快点,这黑乎乎的土屋子,我是真不想住了。”江果揶揄地用自己的碗,碰了下他的碗。“好了,前两天还只能吃面条呢,今天都吃上烧鸡了,这日子不比在镖队还安稳?”江启明想反驳,结果想了半天,还只能无奈承认。“你别说,还真是……”屋子里一时之间,笑语开怀。等大家都吃完,阿狼熟练地开门关门,把这些残羹都带走,省得山匪提前发现端倪。第二天山匪过来送饭,还奇怪地探头进来闻了闻。“怎么感觉屋子里有肉香?”江果一愣,开始糊弄。“昨天晚上你们大吃大喝,那味道我在这都闻到了,能不能别给我们吃面条了……”山匪瞬间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去去去,有的吃就不错了,再废话明天给你俩吃麸子!”江果立马噤声。那山匪骂骂咧咧地走了。没一会,隔壁传来阿知的声音。“小果,小果,你没事吧?”江果凑过去,靠在大洞边上说:“没事,不用担心我。”“那就好,我听那山匪口吐恶言,吓了一跳。”阿知说着,拍拍胸脯。刚才山匪开门送饭时,江启明靠在墙边,用脊背挡住大洞。土屋里又光线昏暗,山匪没发觉到丝毫异常。江果故意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怕什么,我刚算了一卦,阿知小姐日后还有大好前程,眼前不过小小山匪,奈何不得你。”阿知被她古灵精怪的语气逗笑。她生来虽得爹娘宠爱,但生活却也不能随心所欲。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总要守许多规矩和教条。因此,看到江果的随性自然,她不由得从心底升起几分羡慕和向往。“小果,你被抓进来,怎么都不见你担忧害怕呢?”她实在好奇,便问了出来。江果轻笑一声:“我也怕,但也不能一直怕啊,总要冷静下来面对嘛。”喜欢种田文炮灰?笑话!狗都不当!()种田文炮灰?笑话!狗都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