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吓死人啊,最近我去中桥街买了好几次菜,好家伙,这下我可不敢去了。”
“没事,人都已经抓到了。”
“那我还是不去,膈应得慌,话说那人干什么恶事了?”
“你还记得吗?去年金禾街不是发生了一起灭门案吗,那一家三口家里遭窃,命也没了。”
“当然记得了,听说那家人从农村刚搬来京市没多久,结果遭遇这种事,太可怜了,那该死的杀人犯,千刀万剐都不足惜。”
“。。。。。。”
听到这样的描述,燕鸯很确定那人就是周文凯。
她急忙打开收音机,调到本地新闻频道,里面果然播放着周文凯的事。
【五月十九日下午三时,金禾街盗窃杀人案嫌疑人周某凯已被抓获。。。。。。】
听到这,燕鸯心脏猛地跳动了下,她的心结终于打开了。
周文凯被捕,那原身留下的绿帽子就不复存在,她所谓的破坏军婚的罪名自然也就不成立。
这是否代表她被捕进监狱的隐患已消除?不,燕鸯内心很快否认这观点,她并不知道原身最后被判的罪名是什么,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至少排除掉一个可能性,燕鸯拍了拍胸口,真是舒心啊。
正好这时候裴庚礼忙着回部队报道,裴家父母继续走规划好的旅行路线,裴晰裴倩还去上学了。
裴家现在就她一个人在家,这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
可雀跃过后燕鸯再次陷入焦虑中,她可没忘了逃离裴家这件事,裴家固然舒服,当相比于性命来讲她不可能安于现状。
缓解焦虑的最佳方法就是直面焦虑,她得在离开裴家前有足够多的筹码。
想到这,燕鸯马上上楼去拿压箱底的存折出来。
存折里面一共三百七十元,其中三百块是燕峰的抚慰金,七十块是她这些年打零工攒下来的钱,加上她身上裴家给的五十块现金,她现在总共有四百二十元。
这些钱放在平常人家里是一笔巨款,八十年代初百姓的工资普遍在三十元左右,这三百多相当于一年的工资,生活上自然是不愁,可现在这些钱要拿去做生意她就有点拿不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燕鸯又不是没有过零元创业的经历。
当初她靠自己那一堆未落地的想法和一张嘴拿下的百万投资可不是吹嘘,尽管现在这年代没有所谓的投资人,但办法总是有的。
更何况她身上还有点积蓄,她完全可以自己当投资人。
其实她更大的目标是买不动产,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是必须要抓住的时代红利,可惜四百多块只能买京市一平米的空间,她得加油赚钱。
燕鸯行动力向来都是很强的,而且她最近这几天脑子里一直在规划未来的创业方向。
上辈子她的第一桶金来自服装行业,而现在她还是决定捡起自己的老本行,开个服装店。
如今华国不管什么行业都处在“幼崽”时期,这里面可发挥的空间非常大,现在任何商品都以实用为主,衣服都是‘的确良’,这种合成纤维制品耐磨容易洗干得快。
虽然百姓们热衷于此类服饰,但时间一长品味都是会变的。
尤其是香江那边刮来了一阵新潮风后,大家逐渐追寻时尚,而这其中最庞大的群体便是十八到三十岁的年轻女性。
燕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了一天的图纸,睡前还在思索版型样式,最终确定了十套春夏搭配。
这十套衣服的唯一的共同要求是版型要好,尽可能去勾勒出女性的身材比例和曲线,衣服颜色都以淡色系为主,百搭舒适,燕鸯已经迫不及待去制作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