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输,还有坚持下去的理由吗?蔷薇沉默了下来,眼中满是犹疑不决与深深的不安忐忑。
这丝犹豫与忐忑没有逃过“二代们”眼睛,乔治底气似乎足了几分,随手将代表家族少主身份的戒指撸了下来撇给蔷薇,仰起头、骄傲的像一只孔雀般说道:“这戒指市价最少可以值十万橙黄星币,我要与你赌,要是你输你做我一年的贴身女仆,你敢吗?”
贴身女仆?想起这个稍显暧。昧的名称,少爷们都了然的看着乔治。因恨生爱,他是想借着这个名头与蔷薇发生一段感情与肉。体的交融吗?
“我就预定三个月的贴身女仆,哈哈……两万星币貌似很划算!”一个少爷怪笑着,又在自己的衣兜底掏出一张“银行卡”。没一会,蔷薇这个抢手的“女仆”就被预定到十年后……
“我……能不能不玩,或是……换一个玩法?”蔷薇额角的冷汗冒的更加猛烈了几分,她吞吐着看着“二代们”问道。
“不能……别让我们看不起你……”几乎是异口同声“二代们”响亮的拒绝了蔷薇的请求。可以让一个曾经的梦魇、现在有希望成为“行政长官女儿”的女孩捶腿揉背的,他们感觉这是可遇不可求令脸面增光的机会。
“啪……”一个黑色公文包被一个女孩撇在蔷薇面前的椅子上。“还记得我吗?”女孩仰起头,冷声问道。“你是王富贵?你怎么变成……变成‘美女’了?”蔷薇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前凸后翘、穿着暴露的女孩,掩口惊呼道。
“请叫我美妍,记住王富贵已经死了,你眼前只有美妍……”王富贵有些颓丧的坐倒在椅子上,仰头看了一会天花板,幽幽说道:“这是一份合金合成技术,市价或许无法估量,我要求不高,我赢你就去做手术变成男孩……娶我!”
咧了咧嘴,蔷薇咬牙切齿的犹豫了一会,有些无助的看了一眼边上笑嘻嘻的孔方。“大叔,这不和规矩吧?你怎么不制止一下?你是在为难小薇吗?”
……分……割……线……
微风拂过桫椤树,苍绿色的叶子碰撞发出“噗啦、噗啦”的响声,像极了海滩觅食的红嘴鸥不是扑打翅膀的声响,为这墨星街路晕染出些许热带海滩风情。
两只没有一丝杂毛的“田园猫”迈着慵懒的小方步,悠然的横穿街路,蹲在了街对面“维多馅饼店”的窗沿上。一边悠然的舔着自己身上的毛皮,一边“喵喵……”的发出我听犹怜的弱弱叫声。
“该死的,你们这两只贪吃鬼……”小窗由里面打开,一个带着洁白高帽子的中年大叔探出头来。两只小猫伸出粉嫩的小爪,轻柔的挠冻着大叔的手背,痒痒的、肉乎乎的。
“真是怕了你们,拿去……”大叔将盘子里客人剩下的一小块“芝士加意大利熏肠”的披萨放在窗沿上。看着狼吐虎咽的两个小家伙,大叔笑了笑,拍了拍她们的头,关上了小窗。
一辆浅粉色的小型悬浮车悄无声息的贴着地皮滑动着,与其他悬浮车相比,她小得有些像花朵中的“精灵”。可看她前面那个纯金打造的、像是随时都可能活过来顶撞你的一头“倔牛”,你一眼就会认出她就是地球时代风靡一时的“兰博基尼”。
经过千多年,神秘的“兰博基尼”依旧以她强大的动力、以及震撼的设计引人追捧。这一款粉红色的迷你小车价值却丝毫不迷你,百多万橙黄星币令大多数人沦为“看客”、过过眼瘾罢了!
透过半透明的窗,一对十八九岁的少年端坐在里面,两人腿中间放着一卷已经斑驳的羊皮卷,卷轴的位置可以依稀辨认出《圣经》两个模糊的字眼。
“哥,你说那个女孩真的是撒旦在人间的化身吗?”翼眨动着长长的睫毛,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眸子盯着身边的雅问道。
将羊皮卷卷好,雅拧了拧眉,浅笑着摇头道:“翼,你只要记住我们效忠的是监察长大人,在我们眼中他就死‘我主’的化身,不要动脑子、执行就好!”
车厢里静默下来,雅与翼各自拿出一只小箱子,手熟练地将一个个零件组合在一起。拳套,护肘,一个月牙形的心脏护甲,一双天青色的“美瞳”……
随着最后一个零件,一个猩红色的八角十字扣在手背上,雅与翼身上亮起无数暗青色的能量线。能量线不住的纠缠胶结,渐渐融合在一起散发出白到圣洁的光晕。两个人身上的气机也在不断攀升,“嗒”的一声轻响,雅与翼身上各自被一套机甲覆盖——光晕淡去,机甲也隐于皮肉之中,至少在外观上你不会察觉到半分!
“目标地到达……”冰冷而又单调的电子提示音响起,粉红色的悬浮车停在那家挥泪打折的店铺门前。小巷口过于狭小,即使是这迷你小车也进不去。
“高级会所?”雅皱了皱修长的眉,没有会员卡、硬闯明显也有些不合适。“外事问‘口哥’、内事搜‘千度’、房事当然首选‘找。狗’喽!”弟弟翼明显比哥哥雅跟活跃一些,与哥哥的冷峻不同,翼显得阳光了很多。摸了摸鼻子,翼笑着说道:“这‘摘星楼’很明显就是个污七抹糟的场所,‘找狗一下’吧!”
推开车门,雅与翼走了下来。翼指尖一划,在智脑上输入摘星楼这个关键词,没一会一大堆“掮客”的讯息跳了出来。指了指一个“掮客”的头像,翼看向自己的哥哥,笑道:“你看她怎么样?肥头大耳的、人看着也憨厚,年岁虽大些……”
“翼,你不觉得你的话有些多吗?”雅皱了皱眉,打断了弟弟的滔滔不绝,手前伸在弟弟的智脑上点了一下“确认键”。
不超过一分钟,一个满是脂粉味的“肥婆”在小巷里走了出来。胖并且矮,趁着九寸的“粗高跟”也不到雅与翼的胸口,挪动起来像极了一只会移动的“咸菜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