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酒吧的生意比以往冷清了许多。
以前人山人海,卡座也是常常爆满,现在一半以上是空着的,而里面的客人又少又安静,看着不像是来玩的,倒像是来谈生意的。
莫晚打量着自己小圈子聊天玩乐的客人,低缓的音乐,寥寥几个工作人员,以及不太热情的DJ。
这里处处透着低弥的气息,不复往日繁荣。
钟国辉跟服务员要了个卡座,对打量这里的女孩讲:“少爷,位置订好了,最中间那个。”
最贵的不一定最好,但最贵的能免去许多麻烦,比如说不自量力的搭讪。
莫晚听到钟国辉的话,走去熟悉的位置。
冷落许久的C位上座终于迎来开张,很快就引起服务员们的注意。
面对服务员的推荐,莫晚这回不像以前,她点了不少东西,包括酒水。
钟国辉等服务员走掉,好奇的问:“少爷,你学会喝酒了吗?”
莫晚漠不在意的瞧着四周讲:“给你点的。”
钟国辉提醒她。“我要开车。”
“那就给别人喝。”莫晚看到吧台处伸头凑热闹的小男模。
小男模就是上次被战承锋抢走猫耳朵的那位。
这次他戴了对豹纹的耳朵,想来是要把猫系男孩这条路走到底。
小男模看到她,先是磨蹭的犹豫了下,接着鼓起勇气走向她。
他来到卡座,看别来无恙的小老板,又看她身边的老男人,拿捏不准的玩着手指。
莫晚看他这怯生生的样子,玩味的讲:“怎么,怕生吗?”
倒不是怕生。
主要是怕这老男人是她金主,要是这样,他现在哪敢撩她啊?
莫晚示意身边的位置。“跟我说说吧,这酒吧怎么回事。”
听到她的话。
小男模察颜观色的瞅了眼老男人,确定他没有不高兴后,就坐她另一边,拉着她手开始哭诉。
大概是经上次她那么一闹,老板管得更严,惹怒了附近不少人,他们在这里闹过几次事后,生意就越来越渗淡了。
酒吧有人闹事很正常,可大老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采取措施,加上没有新的留住客人的花样,最后才成了这种局面。
小男模说着,望着她委屈的讲:“我都好几天没出台,快要生活不下去了。”
莫晚看着眼泪汪汪,我见犹怜的小男模,没有怜悯他凄惨的遭遇,而是问:“你们的经理呢?他今天没来?”
小男模见她不关心自己,噘嘴闹小情绪的讲:“经理都好多天没来啦。”他说着,看看四周,确认他们周边没人,才凑她耳边悄悄讲:“听说是大老板把合作商给捅了,这会正处理那事呢。”
这小男模,消息倒挺灵通的。
小男模无害的笑着又凑近了些,撒娇的讲:“姐姐,要不要点我呀?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一个是大老板,一个是小老板,能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现在大老板感觉快要靠不住了,他得赶紧抓住机会,抱住年轻漂亮的小老板的腿呀。
莫晚瞧着精明的小男模,扬唇笑了下。“怎么点?”
小男模眼睛唰一下亮了,兴奋的讲:“一万就可以买我一晚上哦。如果是包月或包年的话,我可以给你打折。”
莫晚讲:“贵了。”
小男模佯装生气的推她。“你真讨厌,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值这么多钱呢?你看你点的这瓶酒都不止一万了。”
莫晚望着他头上的耳饰讲:“我不喜欢猫系男孩。”
小男模闻言立马把猫耳朵扯下来,速度快得像破风一样。
莫晚看他举动,忍不住笑。
她懒得逗他了,把桌上还没开的酒给他。“替我送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