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缘分?&rdo;谢虞牙有点酸。
&ldo;想什么呢?&rdo;小常捏捏他的手指,&ldo;你不觉得他和我长得很像吗?&rdo;
&ldo;哪有?他没你好。&rdo;谢虞不假思索,显然他对这小子的印象坏透了。不过仔细瞧瞧,却真能发现这小东西眉眼间和小常很像。
蚌子终于看出这凶神恶煞的大老板虽然凶恶,可对着小老板温声细语,他眼珠子一转,哒哒哒一头扎进小常怀里。
小常一注意中招了,僵硬地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
呵呵。这小子还真!不!见!外!
谢虞拎着小子的脖子把他丢了出去,他的久久自己还是孩子,不需要一个更小的孩子养在身边。不过留下他倒也无妨,一口饭谢虞还是有的。
&ldo;小东西,我答应了。&rdo;
被丢在地上的蚌子乐呵呵笑了,也不顾地上脏,咕噜一声爬起来就下跪。
&ldo;谢谢师父!见过师父!&rdo;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篇文的主角是很久很久以前写过的一篇短篇的主角。他们有个义子叫谢炎……至于蚌子才是亲的。o( ̄3 ̄)o不管,放飞了,我
第57章没名
最后并上那没吓走的一个十岁大的几分憨厚的小孩胖豆一共只收了三个人。胖豆有父有母,每日只白天过来,另外两只则在谢宅安了个房间两人合作。
蚌子是年纪最小的,心里的主意可一点儿不少。这点谢虞早就看了出来。学东西也是最快的,不过冒进急躁的毛病不小,倒是比他略大一点的谢炎性子稳妥,最合他的心意,不愧是和他一个本家的。
谢虞是不会承认他还对小常落水之事耿耿于怀的。
谢虞没做过老师,怎么操练都随他高兴。个把月下来,把三个小孩折腾得全黑瘦了一圈,尤其是原来有些胖的胖豆,掉了一圈肉,心疼得人父母正想法是不是要让儿子回家,别受苦了。听儿子说,这学徒干的活可多了,天天还得上山下地,没一会儿休息的功夫。
要是让谢虞知道,非翻白眼不可,上山下地那是让他们亲自辨认这些原材料的特性,纸上谈兵终究浅显,深入浅出还需真正实地操作。秉承神农尝百草的精神,许多时候谢虞还让他们啃几口草叶来感受下。还好都是没毒的。
谢虞冷面起来挺能吓人,仨学徒都有点怕他,也就小常在的时候,能看到谢虞的好脸色。小常知谢虞心里是有些急了。
&ldo;我前些日子打探到一点消息。&rdo;等无人的时候,小常坐下来和他单独说,&ldo;邱大夫数月前曾给人看过病,见过谢老爷和庄浅。&rdo;谢虞绘了两幅画像随身带着打听消息。谢虞画的是写实画,引得小常惊奇不已,嚷着要学,可他没定性,拿着谢虞弄的简易铅笔画了几次,全是杂乱线条,之后再没兴趣。
&ldo;伤的是庄浅。&rdo;在谢虞站起前小常抢先道,他也是听邱大夫说的,好像伤的有点严重,而且光听邱大夫的描述,竟然全看不到曾经那个自傲娇气的庄浅的样子。
小常着重问的是谢老爷的情况,邱大夫凭着久远的记忆稍稍回忆起,只说谢老爷看起来很健康,并没什么事。不过邱大夫也有些不确定,可怕引来小常担忧,避开没说。他看出来,这是那老人家的家人在着急找人呢。
小常说完打探来的情况,一脸求表扬。他这么上心,为的是谁?谢虞揉揉他的脑袋,心里有点暖意。他需要忙的事情很多,难免有顾不上的。虽然找了很多人去打探,可若说仔细,那些人哪有小常仔细。
没事的时候,小常时常跑遍青州城,说是出去玩,可谢虞知道小常并没那么贪玩。
有了眉目后,谢虞脸上终于好看些,对着三个学徒手段才温柔不少。在他看来,此时给这三人做的训练,全是基础的。要学这一行不仅要灵气还得吃苦,更深层次的东西在真正收为入门弟子之前,谢虞不会教他们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是对着几个小孩。
快年节的时候,谢虞才开始给三个小孩教点入门的东西,这点东西就够三人头疼了!他可是结合了现代理论知识与古代实践经验,许多东西,别说三个小孩不懂,就是其他胭脂水粉铺子的老板站到谢虞面前,也不一定能听懂。
&ldo;明白了吗?&rdo;谢虞站起来,一拍桌子。他今日讲的是香粉的几样原材料,孰优孰劣谢虞并不明确说出来,一直到三人能自己分辨出优劣,谢虞才会做个判定。
每当谢虞一拍桌子时,三个人便浑身一颤,反射性回答:&ldo;明白。&rdo;明不明白,只有他们心里自己知道了。
虽然对谢虞有点怕,可下完课,几个人还愿意挤在谢虞身边。谢虞知他们想什么,这是好奇来着。快到年节,各行各业的商家其实都在准备起来了。
布庄的增加了许多鲜亮喜庆的颜色,这是预备着客人置办冬衣来着。
猪肉铺每天宰杀的猪数量增加,还有些大户人家更是直接预订好整只猪猡。
连路边捏糖人的师傅花色也渐渐变成了寓意吉祥的图案。
谢虞自然不会错过,一到过年,人们购买的欲望总是会强烈许多。这是千古不变的。常香居最近也赶制了一些年节特别款。首先从包装上就十分吉祥,红酸枝的木盒上雕刻的不是富贵牡丹就是紫气东来之类的图画,总之没一个看起来不是吉利的。
里面的东西也很有意思,都不是之前出过的套装。
例如富贵牡丹一套,瓷瓶的釉色上的是紫地珐琅彩青花缠枝花纹,底座则有雾蓝地松石绿变形金莲,光线下一照,熠熠生辉,光是这套瓷器就够引人注目。依此从左上角开始,有小罐正红色唇釉,用开口的小钵装着,另配了一根荷叶柄银挑。用银针荷花瓣那头挑起一点抹在唇上,浓抹则高贵,小施便多积几分气色。正红色是永远不会落时的颜色,古今的人都喜欢。越是皮肤雪白越是适合。
让人试颜色时,那几个作坊做活的女工都激动死了,别管那些官太太富太太有钱还是有势,能头一份用的还是她们。也不枉几人辛苦这么久,效果确实不错,明明是身着朴素的女子,涂上一点,便明艳许多。
再往右移,则是一瓶玫瑰水和雪花膏。提取玫瑰精油的原材料来自野生的山刺玫,花朵不大,但香味浓郁。玫瑰的原产地本就是华国。混合着浓郁的老玫瑰和没药香味的山刺玫,产量并不大,谢虞有意明年对这些植株进行扦插再繁殖,不过他们做的只是纯露,一滴精油能做很多纯露呢。
玉簪花的香粉精致典雅,乖巧地摆在一角,往下是一块米黄色的洗脸皂。一个琉璃小瓶是整个套装里最小的一样,却丝毫不掩盖光彩。琉璃小瓶里的液体微微带着些金黄色的金箔,阳光下,金光闪闪,似乎融化的金子一般。
这是一瓶香水,前调以强烈的蔷薇香瞬间醒觉人的精神,中调则舒缓下来,中调则为附子香和雍容的牡丹香,因为有附子香,因而水色呈黄色,而最后则以长香不散的麝香结束,使得香味脱离轻浮之感。
再接着过来,便是一罐护手霜,香味很淡,几乎闻不见,以免喧宾夺主。它的主要作用就是滋润手部,防冻裂。一小瓶紫红色的掸寇并不引人注意,在最下面还有一只类似于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