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谷的栎溟?
看来靳云轻遇到对手了,她很开心自己能够遇上对手,医术就该是这样,一山还有一山高,才能帮助自己得到真正的成长。
“既然能够对皇上下药,那么之前爷身上的生死蛊和情蛊,自然也是她下的!”
女人眸子阴冷一笑,又仿佛一道青光,刺破天边的云障。
与女人呆得久了,三王爷与她,也养了一手好默契,“看来还真是温贵妃做的!温贵妃是想要将本王的视线转移到贤妃身上,呵呵,贤妃娘娘宫里养植的蛊草只怕是掩人耳目了。”
“定是如此。”云轻幽若一笑。
众人瞧着三王爷与县主二人打着哑谜,浑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百里连城目光灼灼凝向燕祁风,“燕将军,这段时间,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就中了贼人的诡计了。须要与北凉王和十四皇叔他们来个里应外合,才是要紧。”
“嗯,末将也是这么想的。”燕祁风拱手紧了紧,“谅废太子与二王爷也不敢要了皇上的性命!皇上若是驭了天,只怕大周天下臣民无人可饶得了他们!我燕祁风可是第一个不答应!”
铁拳朝天空狠狠挥舞着,燕祁风牙关紧咬,恨不能将所有迫害圣上之恶徒绳之以法。
哪怕作乱之人是圣上的亲生骨血,想不到废太子与二王爷竟然这般对待他们的君父,真是猪狗不如!
百里连城携云轻入主帅营帐,不时,许脩文那家伙抱着一笼的信鸽进来。
百里连城在书案上启笔墨寥寥上了几个字,装入两只信鸽脚底下纸筒中,掀开帐帘,放飞。
“爷,是传给十四皇叔与北凉王的信鸽吧。”
安坐在软榻上的云轻,其实是并不知男人在书案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云轻,唯你深知我心。”
走了过来,百里连城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摩挲着,眼底对着云轻划过一抹疼惜,“云轻,连累你了。好在本王将你带出上京,倘若此刻你被困上京,还不知道百里爵京他们如何对你。幸好,幸好。”
“爷没有连累我,只是我拖累了爷。”
回报男人的,是靳云轻温柔的浅笑。
女人浅笑的时候是非常明媚的,宛如春日的盛光映照在静静的河潭上,波光粼粼,温暖轻漾。
他的大手浮游过来,轻轻点了一下云轻的瑶鼻,溺得笑,“好了,以后别说什么连累不连累,拖累不拖累的了,今生今世,本王已经把这颗心交给你了。”
话音刚落,百里连城顺着云轻的玉腕徐徐抬起,紧贴着他的膛,闭上朗月星眸,薄薄的嘴唇勾起了一抹戏虐,火蕴辣气息喷吐在云轻莹润的脖间,酥得云轻的脖子麻麻的,痒痒,偏偏他还提起了低沉的嗓音,似乎在感受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把玩,“云轻,你听听,本王的心跳声,只为你一个人而跳。本王相信,如果本王失去你,本王会丧失呼吸的能力,丧失心跳的欲了。”
“胡说什么?”不等他叹息完,云轻以唇封住他的嘴。
每一次百里连城说胡话的时候,靳云轻都用这个招数,方法是万试万灵,而百里连城也乐见云轻如此毫无避忌得袭触他那薄薄的看起来显得无限感的唇。
“好,好,好,本王不胡说了。”
须臾之间,百里连城眸子又阴暗了几分,“本王现在只是希望,十四皇叔和北凉王能够收到本王的信鸽,里应外合之下,方能将百里奉行与百里爵京两个叛逆之人拿下!”
“爷,你还记得么?你我从乌木关东山下来的时候,曾经听闻到靳幽月公主被东漠藤甲兵欺诲不是?按道理,靳幽月应该身受重伤,怎么可能会那么快抵达上京,联合百里奉行与百里爵京他们挑起此番的逼宫式的上京之变?”
毫无疑问,云轻的眸子此间洋溢着复杂之色。
轻轻将那茶碗拿起,百里连城趁着热气抿了一小口,“想要联合挑事,也不尽然一定要亲身出现在上京不可呀?”说罢,他将目光聚敛在鸽子笼上。
鸽子笼?
鸽子?!
心里微微一动,靳云轻恍然大悟道,“嗯!想来靳幽月一定是靠信鸽通信的!”
“女人,你怎么这么笨,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
“若是以后本王孩子像他的母亲,像你这么笨?”
“你说本王到时候该怎么办才好呢。”
“是要换个孩儿的母亲?”
“还是要换个孩子?”
深阔的剑眉微微蹙起,嘴角勾起的戏虐微笑很是欠扁的感觉。
至少靳云轻看了很讨厌的,“爷这话是想要换女人了?咳咳,可以啊,爷你换女人,那我也可以换男人,爷,你说,宇文灏比较好呢,还是刚刚来的赵王世子好一些?小正太靳千玺长得很不错,养上几年,等他十八岁了,定然也是活脱脱美男一枚,哎呀,爷,这么多美男环绕着我,你说有朝一日你抛弃了我,不要我了,到时候我要跟谁在一起比较好呢!”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