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按理说我户部是负责天下财会之度支,所以为何要让刑部之人来担任主席?所以,我认为理应由户部度支员外郎来担任主席,这样才是最合适的。”户部尚书韩仲良说。
不过这个也立马也都让别的部门不服,工部尚书段纶赶紧说:“不,我认为应该轮流担任,这样才算是公平!”
“笑话,我们户部才是总管天下预算之职责,到时候你们工部趁机多吃多占怎么办?到时候你们工部花钱如流水,那我们还用不用开源节流了?”韩仲良反击说。
李靖刚想站出来说话,可是马上被李世民给瞪了回去,显然李靖这个兵部尚书敢说话,那李世民绝对是要收拾他。因为李世民同样不想让军方把手深入财权太多,最忌讳的也就是军方在政府里面有太多财权,能够容许一个兵部的文官代理已经是足够了,如果还想要更多,那李世民也都是要下黑手的。李靖不敢说了,不过别的户部和工部开始吵闹了,户部骂工部花钱如流水,可是工部却同样抨击户部抠门,大有要把无法完成工程建设的任务的责任推给了户部。这种踢皮球的事情,到处都有,古今同理的。现在为了部门利益,大家可是撕破脸了,显然是不甘心了。
李世民也是脑仁疼,大家为了这个财权可是煞费苦心了。给谁也都不合适。
时不凡这个时候再次站出来,说:“皇上,我病了,请病假,先请一百天的病假再说!”
“什么?你病了?”李世民不可思议,时不凡刚才说话那可是中气十足,说病就病了?
时不凡说:“没错,我病了,我想要请病假!”
李世民脸色漆黑,直接问:“时不凡,你是不是在认为朕不让你当这个预算委员会主席,所以你也就跟朕置气,所以想要要挟于朕?”
“皇上,我不敢,真的是病了。所以我要请病假,去看医生!这段时间,还请预算委员会的各位同僚们辛苦,努力主动用好钱,让钱生钱,别坐吃山空了。”时不凡赶紧说。
各部门的官员顿时停顿了,刚刚还在吵闹的户部尚书韩仲良和工部尚书段纶也都看着时不凡,刚才时不凡那话看起来是关心,可是却是不折不扣的“威胁”。没错,时不凡就是在威胁,时不凡告诉他们,如果他们离开了时不凡,那这个钱也就是坐吃山空罢了,到时候没有足够的财富来源,那他们不过是把现有的资金坐吃山空,最后用一点也就少一点了。相反,如果时不凡在这里,那这样才能够保证把这些钱用来生钱,这笔钱会越来越多源源不断,保证财富能够不断的流入他们的这些部门里面。
他们为什么看重这个财权,还不是看重希望通过获得财力让自己能够安稳的发挥行政,能够有更多的功劳可做吗?财权和事权是紧密相依的,实权严重依赖于财权,如果没有财权,那自然没有财力,没财力,那想要执行事权统统没有用。
如果时不凡走了,这些钱财可是用一笔少一笔了,用一个铜板也就少一个铜板了。反而如果时不凡在这里,那以时不凡的理财能力,完全可以让这些钱越来越多,源源不断的流入账户里面,他们才有得分。
如果说他们是分蛋糕的,那时不凡那也就是“做蛋糕”的。他们分蛋糕也就是一次分一个蛋糕,一旦分完了蛋糕那也就是没有然后了。不过如果时不凡在这里,那等于是有时不凡这个“厨师”源源不断的把蛋糕给做出来,那他们才能够源源不断的分蛋糕。如果连蛋糕都没有了,那他们分什么蛋糕啊!
时不凡这一个手段彻底把他们给震住了,如果没有了时不凡那他们这些冲突意义也都不打了,为了一锤子买卖点钱,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着急的竞争?他们看中的其实远远不止是这些钱,而这些钱的来源渠道。如果是一个无根之水,他们也都没有必要打起来。正因为能源源不断的产生巨额财富,那些各部门的官员才会不惜在太极殿打起来,不惜为了争夺这个财权打起来,连脸皮都不要了。
可是他们现在突然意识到了这个财富的来源在于时不凡,在于时不凡的努力,如果没有时不凡努力弄钱,他们哪里有资格分钱啊!如果时不凡这个最重要的“正主”都走了,那他们争夺什么?
所以这样他们顿时尴尬不已,为了这点钱没有必要争吵如此严重。
“时不凡,你知道你这个是在做什么吗?你可要知道,我大唐律例,病假超过一百日,解除职位!”李世民不客气的说。
时不凡点头说:“既然这样,那臣为了不耽误朝廷大事,请求辞官去诊治!”
“你——”李世民气得脸都红了,时不凡这个简直是讹诈,绝对是在讹诈。
时不凡的意思很明显,你不给我当这个预算委员会主席,那我也就辞职不干了,你能够如何?时不凡其实是在彻头彻尾的讹诈李世民,如果李世民不答应那是不凡也就撂挑子不干了,看谁损失大。李世民现在真的是恼火了,时不凡居然敢要挟他,这样简直是让李世民非常恼火,真的非常恼火。
可是时不凡却有恃无恐,他不怕李世民能够把他怎么样。反正李世民离不开他,李世民需要时不凡,真的是彻底无法离开时不凡。没有时不凡帮他弄钱,那他这个大唐朝廷越来越多的花钱项目怎么维持?难道钱财能够从天上掉下来,还是从大风刮来?大唐目前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钱。大唐的财政至少有三分之一以上是时不凡独立承担筹集的,如果时不凡撂挑子不干了,那大唐目前很多政策执行都要跟着停摆,到时候够整个大唐朝廷喝一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