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摇头,“没事。可能是早上吃坏肚子了“
不知为何,这种坠胀感像是在和她开玩笑,一会儿有一会儿又没了,录制节目的这两天都很强烈。易思龄愚着回京城后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但回去后,这种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出现。
易思龄要准备生日party,又要准备旗舰店开业,一来二去,她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京城的温度一日热过一日,易思龄都不敢
去瞠窗外白晃晁的阳光,只觉得刺眼。
易坤山的那架硬核猎鹰停在机场待命,随时接易思龄回港岛,提前两天就来了,显得迫不及待。
今晚谢园的餐桌上,众人都到得很齐整。商讨明天怎么去港岛陪易思龄过生日。
杨姝桦和谢乔鞍两个长辈就不凑热闹了,提前把生日礼物给了易思龄。
谢乔鞍送了一幅有收藏价值的名家字画,杨姝桦则给她的三号芭比订制了一条绮靡华丽的紫色织金旗袍,用的料子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孤品考宋锦,整匹料只够做这一件旗袍。
易思龄很喜欢这件旗袍,当即让栗姨帮她装进行陈箱,要带去港岛穿。
谢知起和谢温宁都一起跟着去港岛玩,礼物就保密,当天送。谢明穗最近要加班,实在抽不出时间,许诺大嫂在京城的那场生日宴交由她全权负责,易思龄这才放
谢明穗送的礼物是一枚女士腕表,收藏级别。她其实是一个在花钱上很谨慎的人,常年和流水的资金打交道,让她养成了摸钱的习惯,但对大嫂,她出手相当阔气
阔气到谢知起都酸了,委屈说:“二姐,我去年生日,你送了我一双手套…“
“那手套签名款,一万多呢!你可知足吧!“谢明穗夹了一筷子炒莴笋给谢知起,「多吃菜,小起,你就是肉吃多了“
谢知起面无表情。易思龄就在那笑。
“抱歉,昭昭。我可能也不能陪你一起去。“谢浔之见易思龄高兴,眸底都是丶烂的光芒,实在不忍心说这句扫兴的话。
斟酌了再三,当她第三次欣喜地望过来时,他只能开口。
易思龄笑容陡然僵在脸上,下一秒就垮了,一双眸定定地看着他,“谢浔之,你不陪我过生日?“
心中的酸楚来得不讲道理,翻江倒海。他还只是说了一句不能陪她一起去而已,她的反应就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谢浔之放下筷子,偏过身,膝盖碰上她的腿,手掌包住她攘紧的拳头,他解释得很耐心:“昭昭,我这边临时有个会议调了时间,协商过也没办法调整,我要做汇报,所以不能缺席,我开会过后就赶去港岛,好吗7“
饭桌上大家都在吃饭,易思龄为了面子也不愿表现得情绪外露,但心情实在是复杂,酸楚和委屈像夏日午后的暴雨,兜头淋在她身上。
是的,就是很难过,谢浔之居然不能陪她过生日。
“谁知道你能不能过来,空头支票。“她还是不高兴地喀咕了一句,把手从他笃
心抽出来。都不想看他,看着心烦。
她把过生日这件事看得非常重要。家里的姐妹都知道,准备礼物都会提前几个月,以示珍重。
反观谢浔之,礼物上没有任何表示,现在连到场陪她都不一定。
若是被港岛那一帮塑料姐妹知道,她面子往哪搁?
“我肯定赶过来。“谢浔之承诺。
「那礼物呢…“她像个小女生,巴巴地期待着大家准备的礼物。
「当然有。“谢浔之拿热毛巾擦嘴,让梅叔把礼物拿给他。
一只做工精巧的黄花梨木盒子递过来,幽幽暗光流转。易思龄半信半疑,猜想是珠宝,或者什么奇珍异宝,再不济也是车钥匙?但车钥匙不需用这么长的盒子装。
「大嫂快打开!看看大哥送了什么好东西1“
谢明穗和谢温宁都好奇地盯着那只盒子,易思龄在催促中满心期待地打开盒盖。
一支毛笔静静躺在里面。
易思龄傻眼。毛笔。她怀疑自己眼花,反复确认,这就是毛笔。虽然这支毛笔非常漂亮,也很名贵,笔杆是一块通体温润的紫翡,刻着昭昭二字,但这是一支毛笔
她二十五岁的生日收到了考公送的一支毛笔,说出去都很搞笑。如此不解风情的礼物,真只有谢浔之这种考古董愚得出来,她唯恐谢浔之再来一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若是被那圈塑料姐妹问起,她该怎么说?太丢人了!
谢温宁也愣在那,大哥怎么回事,大嫂的生日怎么能送这种古板的礼物!没看见嫂子笑容都垮了,呆呆坐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吗!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瞳了眼谢浔之。
谢浔之没空管妹妹们的喀嘀咕咕,见易思龄盯着那支毛笔,久久不说话,他倾身靠过去,从容地解释,“你不是说过愚学书法?我特意选了兼毫,适合你初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