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个字尚未说出口,便被唐瑶一个眼神打断:“季弟弟!!!”
季岑揉了下鼻尖,仍是没放弃刺激她:“悬崖大摆锤,还玩不?你买的是套票。”
“不玩。”
死都不玩。
-
上午就玩了这么一个项目。
没过多会儿,便到了吃饭的时间。
唐瑶死活不愿在山上呆着了,沿着修缮完整的水泥路,下山。
季岑走在她的外侧,看了眼腕表,问:“你想在景区里面吃午饭,还是出去吃?”
“出去。”
唐瑶一分钟都不想多呆在这里。
“那行。”
两个人出了景区,便有一条商业街。
沿途都是小餐馆。
两个人沿着主干道,没走多久,唐瑶突然发现季岑停下了步子。
她问:“你看什么?”
季岑无厘头来了一句:“你吃过猪舌头么?”
唐瑶:“”
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是吗?
我不但吃过猪舌头,还吃过你的……呢!
算了。不过都是些不能说出来的哑巴亏罢了。
唐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家苏式面馆,面馆门口支着块荧光板,上面写着八个字:今日供应卤水猪舌。
今天,还真就是跟猪舌头过不去了。
是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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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债》
十五岁以前,程雨栖被捧在手心里。
十五岁那年,父亲卷款跑路。她被人纠缠逼债,无家可归。
向来斯文温和的徐禹珂,捏着根猩红的烟头,朝着男人的手背烫了下去,眼皮未抬,声音清冷:“我有没有说过,找人就找人,别吓唬小朋友?”
男人卖他面子,临走前提醒他,他们这些人当中,就属他徐禹珂投的钱最多。要是放过了程雨栖,他也将自食其果,一无所有。
徐禹珂慢条斯理地掸去掉落在她手背上的香烟灰,笑容依旧温和:“我孑然一身,怕什么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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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栖的世界重归安宁。
徐禹珂告诉她,法律上,父债不必子偿。他们都懂法,不会再来纠缠她。
程雨栖对此坚信不疑。
后来有一年,年末大扫除的时候,她在徐禹珂的房间里,翻到了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保存着,经年里,他用燕尾夹夹起的,一摞又一摞银行汇款回执单。
第18章敢不敢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