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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紧拥着进来了。在她强烈要求下静止片刻,她没有说感受,但深蹙的眉头悉数表达了。谢天谢地,不是没有过经验,她得以勉强招架住。

有时候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墙上那副红色的画无限放大,笼罩整个视线,其中锋利的刀口正被什么力量撕扯开来,扩成一个虫洞,暗无天日要将她的野-望填埋。

然而执掌这一切的人还不尽兴似的,拾起领带束缚她自由的双手。将人翻转,拽住领带,在迷人的弧线尽头肆意动作。磅礴的、汹涌的、潮湿而闷热令人忘记这是冬季。

他说这里好隔音,哄她大声一点。别无他法,她出声,在陌生的自己中迷失。

他压着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脊柱骨节如贝母纽扣般凸起的背部上,他落下烙印般的红痕,也舔-舐耳朵安慰受惊的她。

在那一瞬间,至少在那一瞬间人无可避免地动情。她唤了他的名字——

阿辞。

叶辞紧贴着纤瘦的背脊找回呼吸。汗津津,彼此分不出高下。

抽离后他像真有情意般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打横抱她去浴室。但是他们都太累了,坐在莲蓬头下吸烟,像躲雨,引发阵阵笑声。

叶辞说他不习惯和人一起入睡。庄理微讶,难免提起万以柔。

叶辞顿了下,“最开始要哄瑾瑜睡觉,后来瑾瑜可以自己睡了,和太太彼此忍耐也到极限了。”

“晚安。”他离开了房间。

什么叫忍耐到极限?庄理想起母亲说过,因为受不了你爸爸和那边的家庭,所以就离婚了。

那个年代到十七公里外的地方就可以展开新生活,所以母亲抛下还无法上学前班的女儿去了成都。后来母亲有了新的家庭,另一个女儿,更多的不幸。

婚姻是一个女人不幸的开始。她深以为然。

视线中男人忘记拿走的婚戒逐渐模糊,她和中指的戒指一齐溺于黑暗。

整晚疯狂的后果,醒来时浑身软绵无力,还有因饮多导致的头疼。庄理撑着额头走出房间,脚步虚浮,一副渴水的虚弱样子。

还未摸清方向,蓦地看见一个小女孩站在不远处,阴沉的光线透过她身后的窗玻璃照进,让她的脸庞藏于阴影中。

应该是叶辞的女儿。

庄理有点尴尬,也有点心虚。但她实在太不舒服了,不得不向对方求助,“你好,不好意思,请问厨房在哪边?”

瑾瑜朝庄理走过来,但没有停留,只在擦肩而过时不屑地讲了句英文,“你也不是最后一个。”

庄理僵在原地。

回房间,看见桃木椅上放了一叠新衣服。庄理梳洗后换上衣服,拿起手袋急匆匆往建筑外走去。

用人一路跟着,照吩咐说:“先生早上有个会议,中午就会回来。庄小姐,先用早餐吧。”

“谢谢,不用了。”庄理说,“我也有我的事。”

管家也没拦住,只得召来司机送庄小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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