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半跪在床前,在他拒绝前,手落在了他的尾骨上,隔着薄薄的衣料缓缓摩挲,让他身子骨更软了。
色令智昏,泉水可以解他身上的毒素,但她此时也可以当他花粉症的解药。
“千岁爷,这里是山谷,避免不了花粉。您现在受着伤不能移动,就算用药还是会难受。”
烈九卿解释着,指尖碰见温容出了薄汗的细腰,“让我伺候您,好不好?”
温容呼吸急促,试图推开她,“松开!”
“不松。”
烈九卿抓住温容的手腕,扣住他的细腰,强行吻住了他的唇。
前世今生,这是他们第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触碰的刹那,两人都忘了反应,就那样怔怔地看着对方。
温容本能般反咬了她下。
他轻微的回应,就像是打开了烈九卿罪恶的大门。
她开始毫无章法地拼命索求。
不知过了多久。
烈九卿仍旧没有更深步。
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烈九卿不清楚,也不敢问温容,就那么戛然而止,手指在他腰上,动都不敢动。
她看着温容肿了的薄唇,脸色通红,“对、对不起千岁爷,我下次温柔点……”
温容拳头紧握,死死抓着床单,错开了眼。
“谁要和你有下次?”
“您不是同意和我对食了吗?”
都让吻他了,难道不是同意了?
见她茫然地看着他,温容冷笑了声。
“如果不是你逼本座,本座会就范?”
被温容这么盯着质问,烈九卿心里生起了浓重的罪恶感。
“千岁爷对不起,色令智昏,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