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峰清楚君与乾的‘能力’。
这不,轻松把人‘请’过来了。
可怜君子瑜,还深陷几个哥哥疼爱养女,不疼亲妹妹的嫉妒心理。
君家人什么都不疼,连自己都不疼,最疼的只有利益。
“……”
君与乾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闲聊出声:“怎么忽然想考公务员?”
谢与慈视线落在窗外,神情冷淡,拒人千里之外。
“……”
“还在记恨君家?”
“……”
“哦。”谢与慈收回视线,唇角抿出一丝毫无情绪的弧度。
君与乾声音蓦然低沉,道:“十岁之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不记得了!”
“阿慈,我们都一样。”
“哦?是吗,也许,”
谢与慈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
君与乾没有再出声,认真开车。
谢与慈视线再次回到车窗外,却逐渐失焦,眼前晃出很多年前的情景。
年幼的她坐在豪车里,目光却从未在车上停留,只死死的盯着窗外。
一开始是想父母,知道父母不会忽然出现后,开始想逃跑,知道怎么都逃不掉后,想的是死亡。
任谁能想到,曾经风光无限的汉城第一名媛,是从实验室里一堆实验小白鼠里挑出的人选。
他说他们都一样。
其实不一样。
他们一出生,就被倒进专门定制的模具。
他们无法恨君家,恨君家就是恨他们自己,因为他们流着君家的血。
她不一样。
她有过幸福的孩童时期,忽遭噩耗,被捏的粉身碎骨,再倒进犹如囚笼的模具,那种痛是他们无法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