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渊:“见你一次打一次!”他完全按照女妭的心情和意愿来,立刻一甩衣袖,“嗖”!不知又把犼兽拍到哪里去了。
十精赶忙上来迎接尊上和娘娘,众多来帮忙整理婚礼场地的阴灵脉下属也都出来了,星光殿门口呼啦啦拜倒了一大片。
其实十精一感应到尊上到了就冲出来了,但出门就看到了犼犼被尊上和娘娘谴责,就赶紧退回,没敢出现。也暂时制止了其他人上前打搅。
虽然他很担心犼犼近几个月跑到了哪里,有没有饿到,有没有渴到,很想跑过去问问,但他知道犼犼办了缺德事,害惨了娘娘,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也不敢上去帮她说情。
这段时间十精带领众同僚在赤水北岸开出了好大的面积,并向四个方向开出了道路,打开了了虬结在一起的巨大的树木,以便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能够通行。
反正这方圆两三千里的松柏林都是他家尊上的地盘,想开多大就开多大。
由于扫晴娘娘在此地生活了许多年,改变了此地的气候,这一片已经有了四季,不像赤水沿岸的其他地方那样酷冷。
他已经把尊上安排的玉石宫殿安置的妥妥的,用优良的木材补充不足,完美改造成了现在结实耐用又美观的木玉结构园林。并按照尊上的意思把宫殿起名为赤水宫,就建在星光殿隔壁。
两家之间改成了镂空花墙,还砌了月洞门,所以两座宫殿从外面看是两家,其实内部就是一家。
将来娘娘是要从星光殿嫁到赤水宫的,仪式感要足足的。
但婚后在一起生活了,还是两家院子合成一家的好。
封渊、女妭让这些属下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两个人就到了星光殿歇息。
阴灵脉的众下属都是第一次见封渊和女妭,一个个被震惊得三魂丢了两魂。
他们从来都还没见过像他们家尊上和娘娘这般绝顶神颜,以至于他们两三天后还在迷瞪,干活都出了一些差错,多亏十精还算镇静,及时提醒了他们。
十精这是第二次见尊上了,反应比他们正常那么一点点。
尊上周身磅礴的灵气压迫已经收敛,他和众同僚都能够在尊上附近自由行动,他已经感到万分满足了。
但他感觉尊上的法力更加深不可测了。他老人家眉心里多了一朵血红的漩涡纹,使他看起来更加风华绝代神秘莫测。
话说犼兽被封渊一袖子拍飞,落到了森林里,把一棵巨松砸碎了一半,从上到下像被雷劈了一样,只是没烧焦而已。
犼兽拍拍衣服爬了起来,虽然身体一点也没伤到,任何打击也损不了她那金刚不坏之躯,但她沮丧极了。
唉,这些年她都是干了些什么事!净犯错误了!主子不要她,男主子见面就打,呜呜,感觉犼生没了前途,唉,再呜呜,怎么办?
突然,她好似闻到了一缕难闻的气味,耸耸鼻子,咦!好臭啊,怎么那么熟悉啊?
不好!是雨师妾!她不信,雨师妾已经被打成烂肉泥巴酱了,她亲眼所见的!怎么回事?
犼兽立刻追寻着臭味寻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辨认方向,不好!那臭味快速移动,是冲着星光殿去的!主子有危险!
什么大树、藤蔓挡着谁也挡不住犼兽的。
小拳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左右挥动,挡路的树木噼里咔嚓硬生生被她扫出了一条路来。
成精的树木都躲避了,普通的都遭了殃,碎了一地。
赤水星光殿。
女妭正和封渊靠在一起甜甜蜜蜜地说着话,突然停了下来。
封渊立刻察觉有异:“怎么了献献?”
“有不怀好意者靠近星光殿。”她顿了顿,感应了一下又道,“你刚出水时我曾经感应到它靠近过森林东部边缘,你还记得吗?后来我给这里做了星光结界,我们就去女娲宫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以前森林外围边缘经常住着一些生灵的,都对这片森林充满善意。可是这个生灵却让人讨厌。并且,犼犼的气息竟然朝那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