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叶和宴知秋对视一眼,从池敬渊的肩膀上跳了下来,&ldo;哥哥,明天再来找你玩。&rdo;
说着他们俩就手牵着手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小裙子因为他们俩的动作在空中摆动。
虽然戚意棠和他说这里住的除了他都是鬼,但看着可爱的双胞胎,池敬渊真的难以想象他们已经去世很久了。
他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还好呀,没什么汗味,可能小孩子嗅觉比较灵敏?
池敬渊疑惑的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他从浴室出来,戚意棠照旧坐在椅子上,桌上是他今晚的饭菜,这些日子以来,池敬渊已经习惯了这个场景。
随手将擦干头发的毛巾搭在椅背上,池敬渊走了过去,&ldo;二叔。&rdo;
戚意棠从书卷中抬起头来,入眼是池敬渊蜜色的胸膛,池敬渊刚洗过澡,松松垮垮的穿了一件t恤,领口有些大,弯腰坐下的时候从戚意棠这个角度可以将里面的风景,尽览无疑。
戚意棠眼神一闪而过的幽深,拿书的手微微收紧,&ldo;嗯。&rdo;
吃过晚饭后,池敬渊和戚意棠提起了今天的案子,&ldo;您觉得是鬼邪作祟吗?&rdo;
戚意棠放下手中的书卷,&ldo;不一定,剥皮这种事情,人也可以做到。&rdo;
池敬渊想起之前夏云舟说的完整将人皮剥下来的方法,点了点头,主要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是鬼邪作祟,所以现在一看到这种惊悚的案子,他便先入为主的觉得不会是人类所为。
&ldo;项链拿出来给我看看。&rdo;
池敬渊闻言,从衣服里拿出项链,木牌似乎暗淡了不少,连上面金色的字体也有些灰扑扑的。
戚意棠也没有让他取下来,就这么从他手中接过木牌,带着凉意的手和池敬渊的手碰了一下,池敬渊心头一跳,也不知道是被冷到了还是别的。
戚意棠好像是在给木牌加持法力之类的,总之当戚意棠松开手的时候,木牌又变得金光闪闪了。
池敬渊一边将木牌收进衣服里,一边问了戚意棠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ldo;这个木牌看着有点眼熟,是什么啊?&rdo;
戚意棠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ldo;是我的牌位。&rdo;
第20章
天知道,那一瞬间池敬渊有多想把脖子上的木牌扯下来扔掉,但是他忍住了。
好歹是戚意棠的牌位,他僵硬着身子,怔怔的看着戚意棠,&ldo;您在开玩笑吗?&rdo;
戚意棠微笑着注视他,给他倒了一杯茶水,&ldo;没有。&rdo;
池敬渊将木牌从衣服里拿出来,仔细一看,难怪看着眼熟,可不就是牌位的样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