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常安,快拿醒酒汤,头痛死了!”
清晨云澄刚醒过来,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闹喊。只听见有脚步声走近,也不仔细瞧翻身接过碗就大口喝汤,喝完眼睛都不带睁的。
云澄喝完汤又躺下,却越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好像不在家,常安也没跟自己下山啊,他猛地起身望去。只见秋如晦正端着空碗放在桌上。
他惊得说不出话,他又看向秋如晦头顶的雪凝流玉簪,他摸摸自己怀里,簪子是没有了,如此说来,昨夜不是梦了?
秋如晦见他不语,道:“可有好些了?要不要用早膳?小二已经备好了,在厨房热着,随时可以用。”见他还是不语,秋如晦出门去喊小二传菜。
云澄慢慢缓过神来,他拍拍自己的脸,下床准备洗漱,手伸进水里,水竟然是温热的。他会心一笑,刚洗漱完,秋如晦也回来了。
两个人一起用早膳,云澄佯作不悦道:“如晦兄,你为何每次都是神出鬼没,四处寻你不得,突然来时又毫无征兆。”
秋如晦被问的一怔,不知如何解答,便放下筷子也不说话。
云澄又道:“那簪子我送你了你怎能还我,我送出去的东西,绝没有收回一说。”
秋如晦微微点头,仍是不语。
这时就听见一姑娘在楼下大喊云澄的名字,云澄跑出房间一瞧,原来是王英儿,云澄挥手回应。
王英儿顺着声看去,发现云澄,追上楼去。拍了拍云澄的肩进了云澄的房间,边走边道:“你个小白脸!你昨晚去哪了?我可听说昨夜城中出了事,一大早就来。。。来。。。”
一进门王英儿就发现秋如晦坐在那,话堵在嘴边,脚却连连后退,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找错人。。。我。。。我去那个屋。。。”
云澄一把抓住王英儿的手腕,道:“你刚才楼下喊我名字那么大声,这会认错了,别装了啊。”王英儿费劲挣脱云澄,五官都拧在一起,她望着云澄,歪嘴指着秋如晦。云澄大笑,拽着王英儿道:“没事啊!大家都是朋友!这次我帮你们解决误会啊,进来进来。”
秋如晦望着那两人拉扯的手,脸色愈发的黑,他微微皱起眉头,道:“男女授受不亲。”云澄望了一眼自己拉着王英儿的手,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英儿。我是想着将你和如晦之前的误会解释清楚,情急之下。。。”
“英儿?”秋如晦疑惑的望着云澄,又看看王英儿。王英儿立马低下了头。云澄眼神瞪了瞪秋如晦,秋如晦不耐烦道:“进来吧。”
王英儿不敢抵抗,只好乖乖进了房间,云澄坐在秋如晦对面,王英儿紧紧挨着云澄坐。秋如晦撇了一眼,冷冷道:“你们不热吗?”
云澄挪开凳子,坐在两人中间。他拍拍秋如晦,低声道:“秋如晦。人家可是个姑娘家,你就不能有点风度?为何与姑娘较劲?活该你没媳妇!”
秋如晦皱着眉不语,王英儿低着头不语。
云澄岔开话题问王英儿:“你刚说城中出事了,何事啊?”
王英儿这才抬起头来,瞟了一眼秋如晦,身子往云澄那边挪了挪,道:“昨夜城中死了十多个人,虽说都是些街头混混,但都是被剑穿心而死,还有一个脖子都断了,死相极惨。”
云澄听罢想到昨夜的场景,他很不确定那些人是不是秋如晦杀的,他转身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秋如晦,又转头问王英儿:“你可还记得昨夜?他们本是来杀我们的。是有人杀了他们才救了我们?”
秋如晦瞳孔一缩,望着云澄,原来他记得昨夜,那他是否看见自己的面具,秋如晦还在纠结时,云澄又道:“我们得罪谁了?还是你得罪谁了啊?”
王英儿哼了一声,道:“还能有谁啊,定是那左应怜找人来的。”
“她?为何?就因为昨日桌上言语不和?”云澄不解道。
“她向来如此,仗着她爹的权势,在她手下惨死的人不少,不过这次倒是下了血本,竟要将我两都杀了。”
“可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而且那些人都死了。”云澄边说边望了一眼秋如晦,看见了秋如晦身后的剑,问道:“如晦,以前从未见你佩剑。。。难道,昨夜那些人。。。真都是你杀的?”
秋如晦未语,只是微微点点头,云澄却有些着急道:“如晦,为何?”
“什么为何?难道让我看着他们杀了你吗?”
“不是的,如晦。。。他们也是苦命人并非极恶之人,为了谋生才。。。。”
秋如晦皱着眉,道:“你倒是慈悲心肠。”
云澄道:“如晦。。。我不知你从前经历过什么,可我们如今是一家人了,我一直觉得你并非是一个冷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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