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紫鹃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药明明就是娘娘给自己的方子,自己亲手抓回来的药,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滑胎药了。
“这,奴婢不敢说!”紫鹃低着头。
“你不敢说我替你说,这药是辰妃娘娘的婢女给你的,你不问明这药是什么就胡乱的煎给贵妃喝,这谋害黄嗣的罪名你可担待得起!”
听到谋害黄嗣这几个字,紫鹃吓的腿都软了,差点倒在旁边。
“奴婢以为这只是一副安胎药,贵妃近来总睡不好,奴婢以为这药是给贵妃治病的!”紫鹃颤抖着声音说道,这就是事实啊!
“皇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阿月心惊胆战的等着方逸阳的责问,一下子剧情就转变成了这样,阿月都没回过神来。
“今日,朕收到消息,说有人谋害黄嗣!便到你的寝宫中来了,还好你没喝这一碗药!”方逸阳心疼的拉着阿月的手说到。
“来人啊,让辰妃来见朕!”方逸阳转头冷冷的说到。
听着那语气,阿月不禁打了个寒颤,若是他知道这药是自己给自己开的,那后果,阿月不敢往下想。
阿月定了定神,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听到皇上传自己,沈娟还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心中暗喜,说不定是阿月的药起了效果。
沈娟见一群人像是看过街老鼠一般看着自己,沈娟心中生疑,但当着方逸阳的面也不好发作,只是昂首挺胸的走到方逸阳的面前。
“臣妾见过皇上,见过贵妃!”
“你可知错?”方逸阳冷如冰霜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沈娟错愕,自己何错之有,就问这句话。
沈娟抬头看着面前的阿月,方逸阳,方逸阳像是看着一滩散发恶臭的水一般的看着自己,阿月则面无表情,那药莫非阿月没有喝!
可怜的沈娟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皇上,您这句话什么意思?”沈娟看着方逸阳惊讶的问道。
“什么意思?你霍乱后宫,谋害黄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听到此处,沈娟依旧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谋害黄嗣的人了。
“皇上这话应该对贵妃讲不是吗,谋害黄嗣的人是贵妃,皇上怎可把事情怪在臣妾头上!”沈娟还没搞清楚眼前的局势,冷笑着说到。
“放肆,你指使下人把贵妃的安胎药换成了滑胎药,到现在还狡辩,朕看你当真是不知悔改!”
“皇上,你怎可听信贵妃的话,贵妃那是血口喷人,这滑胎药明明是她自己给自己开的!皇上怎么不问清楚!”沈娟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阿月说到。
阿月冷冷的笑了笑。
“辰妃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会谋害我自己的孩子,辰妃莫不是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现在事情败露,难道你还不知悔改吗?”阿月看着沈娟说到。
“你……”沈娟指着阿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上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要把贵妃娘娘的药换了的,一切都是娘娘指使的,奴婢愿意已死替娘娘赎罪!”这时候旁边的鸢儿跪在方逸阳跟阿月的面前哭喊着说到。
听见鸢儿的话,沈娟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鸢儿,这下沈娟总算是清醒了,自己这一次是栽了,栽在了自己的人手上。自己人给自己下套的感觉原来这般的锥心。
“鸢儿,你还真是我的好帮手,这么多年,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一面,若是知道你这样的有本事,我又怎会把你这样的狗留在身边!”沈娟看着鸢儿破口大骂。
“娘娘……”鸢儿低着头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沈娟冷笑着,没有再说话,此时此刻她再说什么已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方逸阳看着她冷冷的问道。
“臣妾无话可说,皇上随意处置便是!”沈娟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闭着眼睛说道。
“来人,把这毒妇拉下去,在寝宫中闭门思过,严加看守,没有朕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的看望!”方逸阳没有重则沈娟。
一来,沈安歌提前告诉自己,自己及时赶到,阿月也没有喝下那药;二来,她毕竟是沈令的女儿,在没清理沈令之前,沈令的面子还是要给足,不能就这么把她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