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炀处心积虑地要在生日这一天送一份大礼,因此在迎接林恒回来的时候都没显露出太多,只活蹦乱跳地约林恒出去吃了顿饭,十分敷衍。
林恒很不满。
林恒这人一向闷骚,有什么事他就不爱说,这个属性再往深处转化,就是鬼畜。
所以在薛炀兴兴头头忙着准备工作的时候,林恒飞快而仔细地浏览了诸多嗯……两个男人在一起的知识。
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有功底,林恒接受非常良好,打量薛炀的眼神也变得十分刻奇起来。
对此,薛炀毫无所觉。
其实薛炀也有点犯怵,他虽然理论知识很是丰富,但是实践几乎为零,而且考虑到林恒的性格,薛炀觉得林恒不会那么容易就乖乖躺下的,但他考虑深远,重点是林恒躺下以后,他要怎么做才不会伤到林恒。
也所以,他准备十分齐全。
当晚,林恒不着声息地给薛炀带了个蛋糕回来,只有小四寸,没办法,两人都不太爱吃糖,又不想要灯泡打扰,所以最好是买小一点的,能两人分成几顿消化掉的小蛋糕。
三月底h城天气渐暖,羽绒棉服脱掉,不怕冷的穿春秋外套,因此,也有句老话叫二八月,乱穿衣。
薛炀换了卫衣,特别张扬的青色衣服上装饰了几道白色条纹,裤子也领先潮流地穿上了露脚踝的九分裤,搭配一双板鞋,整个人青春洋溢得不得了。
林恒没他那么穿搭地动感,稍正式的西装休闲裤,搭米色心领假两件线衣,特别沉稳老练。
两个人抱着蛋糕,拧着一大袋子菜,一起骑小电驴回家。
薛炀要大显身手,林恒自然也不拦他。
隔壁的黄毛哥神出鬼没,看薛炀打扮的精致活泼,再回头看看林恒含笑的脸,捧着碗讨了肉,临末咽咽口水,仗着胆子讨好林恒:“晚上……嗯?要我回避吗?”
林恒冲他露了个笑。
黄毛哥了然,抱着碗就走。
薛炀毫无所觉,快乐地像个小煞笔,边哼歌边做菜。
等菜上全了,薛炀拿出菠萝啤,和林恒一人一罐,碰杯。
“我今天十八岁生日,”薛炀抬起下巴,光洁小巧的下巴似乎特别适合一口含住,“谢谢恒恒陪我一起过。”
林恒笑道:“这个感言也不对,前缀不够。”
薛炀哈了声:“那我感谢的要多了,感谢我妈把我生出来,感谢某位人渣不来打扰我,感谢老彭的悉心教导,感谢某个更年期女人……”
太多了,通通省略。
林恒忍不住笑,和他碰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