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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我真不敢相信，巴格利竟然会说这种话。真想拧拧脸颊，看自己是不是在作梦。&ldo;没关系。嘿，不过，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客气？我觉得心里有点发毛。&rdo;

&ldo;是吗？我一向都这么客气的。如果硬要找出今天为什么对你比较客气的理由，那大概就是今天我终于发现世上有比你更讨人厌的人类。&rdo;巴格利说。

&ldo;哦？是谁呢？&rdo;

&ldo;就是门外那些蟑螂。&rdo;巴格利气咻咻地说。&ldo;没见过像他们那么厚脸皮的人，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还无孔不入地到处钻。不管是在餐厅还是厕所里，都吵得让人无法忍受。还有，他们也是一群骗子，听不懂英语。和他们比起来，你可爱多了。&rdo;难怪他竟会问我要不要喝咖啡了。这世界上到底什么是幸？什么是不幸呢？这个问题真难解。

&ldo;教授。&rdo;我叫着，然后从屁股后面抽出报纸。可是我这个动作好像触动了巴格利的神经，他突然发起飙来。

&ldo;把那恶心的报纸丢掉。如果你再让我看到那东西，就不要再来这里。立刻滚出去！&rdo;被赶出去的话，就麻烦了。还是乖乖把报纸塞回裤袋里吧！

&ldo;教授，报上说，这是无目标连续杀人事件。&rdo;教授听到我这么说，正想回话时，巴格利却大叫道：&ldo;别理报上说的！&rdo;

&ldo;报上说这是无目标连续杀人案事件？&rdo;

教授说话的口气和平常一样慎重。又说：&ldo;我不那么想。无目标的杀人是没有规则的。&rdo;

&ldo;规则？什么样的规则？&rdo;

&ldo;例如：这次的受害者都是女性，没有男人。&rdo;

教授把双手举到自己面前，手掌合在一起，看着天空，喃喃自语般地说着。

&ldo;噢！&rdo;

&ldo;而且都是六十岁左右的女性，没有年轻的女人。&rdo;

&ldo;嗯，说得也是，这点倒真的很奇怪。变态者的目标通常都是年轻的女性。&rdo;

&ldo;呸！&rdo;巴格利说：&ldo;你b级恐怖片看太多了吧？对变态狂而言，年龄有什么差别？难道你希望下一个受害人是年轻女性？成熟的女性就不会被攻击吗？&rdo;巴格利怒气未消地吼叫着。

&ldo;教授，你有什么发现？&rdo;

&ldo;从这两个死者身上，还看不出什么头绪。&rdo;

&ldo;还会再发生命案吗？&rdo;我问。

&ldo;我认为是有这样的危险性，所以一定要加强警戒。&rdo;

&ldo;唔。&rdo;我想了一下后，又说：&ldo;教授，你住在那棵刺叶桂花树旁边的房间里吗？&rdo;

&ldo;是的。&rdo;教授苦着一张脸，点了头。

&ldo;波妮的头最初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住在那里了？&rdo;

教授又是点头，说：&ldo;是的。&rdo;

&ldo;你没有发现什么吗？例如说看到有人拿着波妮的头，偷偷爬到树上。&rdo;

&ldo;什么也没有。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以外的地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