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门铃就响了,吕伯去开门,她才意识到,那不是幻觉。
&ldo;小姐,是安少爷,他好像喝醉了。&rdo;
&ldo;让他进来吧。&rdo;
她站起来,走向门口。
她看着安幻晨手中见底的酒瓶,皱了皱眉头。
这家伙平时顶多喝两杯,这样看来今天应该是喝了两瓶了。
&ldo;你怎么来了?&rdo;
&ldo;蓝儿,情人节快乐。&rdo;
他傻傻的笑着,那声&ldo;蓝儿&rdo;彻底击垮了她心底的最后一层防线。
安幻晨想要往前走一步离她更近一些,但脚步不稳,还好她及时扶住了他。
&ldo;你小心些,别再喝了,吕伯,帮我把他扶进去。&rdo;
吕伯叹了口气。
&ldo;小姐,扶去客房吗?&rdo;
&ldo;我屋。&rdo;
&ldo;小姐!&rdo;
&ldo;吕伯,客房的床对他的身体不好。&rdo;
自从安幻晨确诊脑瘤后,兰蓝便把日常用品都换了,换成了对安幻晨的病好的东西。
即使那些东西的效果微乎甚微。
兰蓝没有留下仆人,她选择独自照顾安幻晨。
&ldo;小沫,对,他在我这,嗯,你不用担心了。&rdo;
别人的情人节似乎都是甜甜蜜蜜的,她好不容易熬到成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过情人节时,他却抛弃了她。
她放下电话,走到床前,低叹了一声,动手想要挪一挪他的身子,却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突然用力,把她压到了身下。
&ldo;安幻晨,你,唔&iddot;&iddot;&iddot;&rdo;
他不喜欢她这样叫他,生硬,生疏。
吻很霸道,安幻晨身上的薄荷香混着酒味,让她无法拒绝的呼吸着他呼出的气息。
安幻晨并不满意只停留在她娇软的唇部,下巴,脖子,然后是她最敏感的耳垂,那是他以前最喜欢挑逗的地方。
他轻车熟路的点着火,心满意足的感觉着她身体发生的细微变化。
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扔到了地上,他依旧不满足,手轻轻去解开她胸前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