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邰谙窈终于有了真切感,她听见心脏的砰砰作响声,她仰起脸望向时瑾初,话音不清楚道:
&esp;&esp;“我见您一直没有动静,还以为今日的生辰宴就是您给我的生辰礼了呢!”
&esp;&esp;毕竟今日她也相当于见到了家人,互通了消息,还见到邰夫人的失神。
&esp;&esp;她有一种微妙的报复快感,一闪而过,却不得不承认,是真实存在。
&esp;&esp;她好像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眼。
&esp;&esp;如果这就是时瑾初送给她的贺礼,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相较于那些金银珠宝,这番贺礼才是合她心意。
&esp;&esp;时瑾初见她眸眼笑意不散,想起她那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觉得她那副模样再是可怜,也颇有点刺眼。
&esp;&esp;她还是这般笑吟吟的最是好看。
&esp;&esp;时瑾初勾住某人的手,慢条斯理道:
&esp;&esp;“那杳杳喜不喜欢这个生辰礼?”
&esp;&esp;他替她准备生辰礼时,珠宝、首饰、锦缎好像都行,但他总是想起她那日哭得身子都颤抖的模样,便又觉得这些好像都不够。
&esp;&esp;于是,闲暇时,他
&esp;&esp;翌日邰谙窈醒来时,某人还未离开。
&esp;&esp;他今日难得没有早朝,人也惫懒起来,邰谙窈一动,就觉得双腿和腰间酸疼,不止如此,她能很明显地察觉到锦被下二人姿势交缠,颇有点不堪入目。
&esp;&esp;她压根不敢往下看一眼。
&esp;&esp;她也有点赧,也有点恼,简直想抬腿蹬他一脚,但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否则为难的是她自己。
&esp;&esp;她挪了下身子,腰肢传来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人扣住她的腰肢,又将她拉回来。
&esp;&esp;他眼睛都没有睁开,将她整个人扣在怀中,然后埋首在她颈窝间,声音略有些含糊的低哑:
&esp;&esp;“……做什么去。”
&esp;&esp;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间,让她浑身一阵颤栗,她下意识地偏过头。
&esp;&esp;这一偏头,让她也看清了殿内的沙漏,快要到辰时了,她立时清醒过来,再想时瑾初的话:
&esp;&esp;“嫔——”
&esp;&esp;邰谙窈一顿,脑子转过来,她如今也是娘娘了,转而道:“臣妾得去请安了。”
&esp;&esp;时瑾初的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esp;&esp;“让张德恭替你去告假。”
&esp;&esp;他觉得她有时候挺聪明,有时候脑子又有点转不过来弯。
&esp;&esp;搁这宫中哪个妃嫔身上,会在他还没有走时,脑子中只惦记着去坤宁宫请安?
&esp;&esp;她的这个所谓规矩,是不是有点分不清轻重了?
&esp;&esp;邰谙窈一怔,她下意识地觉得有点不好,但细想下来,好像又没什么不好的。
&esp;&esp;妃嫔入宫,伺候好皇上才是要紧事。
&esp;&esp;有人捏了捏她的腰窝,她酸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半点挣扎都没有,立时重新躺了下来,得了便宜还得卖乖:“旁人如果道臣妾不敬上位,都得赖您。”
&esp;&esp;见他不说话,邰谙窈轻哼了声,他穿得简单,腰腹处都是光滑,邰谙窈羞于去碰,半晌,挑着他耳垂上的软肉轻捻了捻。
&esp;&esp;时瑾初那点困意被她折腾得都快要散了,他蓦然挺冷淡地问:
&esp;&esp;“你还睡不睡?”
&esp;&esp;听出了些许危险,邰谙窈立即收回手,乖巧得不行:“睡!”
&esp;&esp;话音斩钉截铁得没有一点犹豫。
&esp;&esp;时瑾初要被她气笑了,抓住她的手,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