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让报信的人回去告诉徐将军,我自会去迎敌,让他守好城池就行了。”琼英说道。
“是。”外面的士兵回答了一声走了。
琼英在营帐里仔细的想了一下,她虽然有心要联系宋军杀田虎报仇,但现在尚未与宋军联系上,而且邬梨随后马上也要到来,如果她不与宋军交战,只恐会被邬梨怀疑,到时候要是把她的兵权夺走了,她就无法再跟宋军联合。
想到这里,她决定还是去会一会宋军,就算是将来要跟宋军联合,至少也要让宋军看到她的本事,这样宋军才会愿意跟她联合。
“来人,准备兵马迎战。”琼英喊道。
功夫不大,五千人马集合完毕,琼英腰悬宝剑,斜挎百宝锦囊,手提方天画戟坐到马上,率领着人马朝宋军先头部队而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琼英接到探马的报告,宋军马上就到,随即令手下五千士兵列好阵型相迎。
片刻之后,刘赟、张威、徐方、白钦、景德领着一万宋军来了,看到一员女将领着五千人马列阵相迎,身后还竖着一杆旗,上面写着:“平南先锋将郡主琼英”九个大字,随即也迅速让士兵列好了阵型。
刘赟已经听华榉说了田虎这次是派国舅邬梨率兵前来阻击宋军,而担任先锋官的正是他的女儿琼英,所以看到那面旗子之后,便对张威、徐方、白钦、景德说道:“看来这个人就是邬梨的女儿琼英了。”
“自古以来和尚、道士、女人上战场必定有过人的本事,此女虽然看着年轻,只怕也不好对付。”景德说道。
徐方朝对面的琼英看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而已,我看也没什么不好对付的。”
“徐将军千万不能这么想啊,此女年纪轻轻就敢领兵上战场,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我们要是轻视的话只怕是会出苦头的。”白钦说道。
徐方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哼了一声,说道:“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
说完,立刻催马到了两军中间,冲着琼英喊道:“对面的毛丫头听着,你们父女两个祝田虎造反,犯下了不赦之罪,如今天兵到此,还不赶快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琼英打量了一下徐方,心里暗道:“这些宋将如此的狂妄,我若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知道我的厉害,只怕他们未必会愿意助我杀田虎报仇。”看书溂
想到这里,琼英决定在宋将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的本领,这样既可以镇住这些宋将,让宋军的主将知道她的本事,同时也能给随后赶来的邬梨一个交代。
“宋将休的猖狂,看本郡主擒你。”
琼英催马朝徐方冲了过去,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便朝他劈下去,徐方见状,立刻抬起手中的铁枪相迎,二人随即杀在一起。
琼英与徐方交手了十几个回合,突然拔转马头便走,徐方以为她是气力不加支撑不住了,心中冷笑道:“什么僧、道、女人上战场不得了,都只不过是骗人的鬼话而已,今日我就要生擒这个女将,打破那个谣言。”
想到这里他立刻催马追了上去,准备生擒琼英。
琼英一边控制着马速往本阵跑,一边回头看,见徐方已经追来,微微的笑了一下,左手伸进携带的百宝锦囊里摸出一块核桃大小的石头,回身一挥手朝徐方打了过去,徐方根本来不及躲闪,石头“啪”的一下打到了他的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痛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这还是琼英因为顾念着还要跟宋军联手杀田虎,所以没有往他的眼睛上打,否则要是往他的眼睛上打,这会儿就不只是疼的眼泪出来,而是应该已经痛昏死过去了。
徐方被这一石头打得胆战心惊,不敢再战,立刻拔转马头便往本阵败走,琼英随后追来准备将他生擒过去。
张威看到徐方有危险,立刻纵马过去想截住琼英,琼英也不跟他交手,直接掏出一块石头也朝他的鼻梁打了过去,张威虽然看到石头了,但因为石头来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闪躲,鼻梁“啪”的一下被击中。
看到张威也受伤了,白钦、景德双双纵马而出,准备双战琼英,不想琼英这小姑娘动作挺麻利的,一连又是两块飞石打出来,“啪、啪”正中他俩的脸上,两人的脸当时就开花了。
刘赟看到琼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连打了四将,心里暗暗惊骇不已,知道算是自己上去也讨不到好,等到张威、徐方、白钦、景德回到本阵后,他立刻下令退兵。
琼英因为还要跟宋军联合对付田虎,所以准备象征性的下令追击两、三里路便收兵回营。看书喇
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左翼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琼英一看,原来是从左翼又来了一只宋军,为首的是一员豹头环眼,手持丈八蛇矛的武将,在他的左、右两侧,还有三将跟随。
来的这只人马,正是从左翼而来的林冲、沈刚,沈泽和金杰等人,看到白钦、景德、徐芳、张威全都受伤了,不由大惊,问道:“四位将军被何人所伤?”
刘赟指了一下没有追过来的琼英,说道:“就是被那员女将所伤。”
林冲朝琼英那边看了一下,见旗子上写着“平南先锋将郡主琼英”便知道这就是邬梨之女,大怒道:“泼贱竟然敢伤我将领,待我前去将她生擒活捉。”
随后,立刻纵马朝着琼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