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慧曼听了温砚情的话,脸都绿了。
这会儿温砚情倒在地上,脸又变成了紫色。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是气得不轻。
勃然大怒地起身,许慧曼冲着门口的保镖喊道:“保镖呢,都哪儿去了,赶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拖走,……快点拖走。”
门口的保镖听到许慧曼的吩咐,涌了进来,两个保镖大步地走到温砚情身边,一人一手抓住温砚情的一条手臂,猛地拉起来,往外面拖去。
“放开我,放开我!”
被保镖毫不留情地往外拖,温砚情猛烈的挣扎起来,尖叫声声嘶力竭,“放开我,我说的都是为了三少好,冷绯心这个贱人根本配不上你,南黎辰……鞅”
温太太见自己女儿被保镖拉走了,立马起了身,从教堂的最外边的走到往外走,她们这些平日里自视甚高的富家太太,明面上最是爱惜自己的羽毛,面子上下不去,企图躲过别人的注意。
坐在教堂最后排的温佐军早就被温砚情无脑的行为吓得面如土色。看到温太太过来了,也赶紧起了身,跟在温太太的后面灰溜溜地离开了教堂。
婚礼上出现这样的场面显然很难看。
南曲岩猛地站起身,他拄着一根玉质龙头的拐杖,狠狠在地上一敲,脸上透着威严,声如洪钟:“还不快把仪式给办了。”
教堂里瞬间就安静了。
一场闹剧好像就这样结束了。
很多名媛太太都想着:今天这场婚礼算是来得值了。
虽然等婚礼开场等了这么久,但是见着这么一出剧,又是日后茶余饭后的谈资。
尤其是温家的这一对母女,平时在圈子里看人就高人一等,早就让很多人心生不满,没想到这温砚情竟是个没脑子的。
平日里自视甚高也就罢了,竟闹到了南三的婚礼上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南家难道会善罢甘休。
至于南三小公子要娶的女人,不管是二婚还是未婚先孕,哪里是他们能管得事情。
不能管,也不敢管,甚至在场的,就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婚礼继续举行,牧师继续剩下的仪式。
南黎优小手托腮,看刚才那场戏看得津津有味,不愧是她家的三儿,连婚礼都要这么轰动,与众不同。
南曲岩站着,看着和自己儿子的结婚的女人,眉峰皱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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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肝,你那伤口没事了吗,疼吗?”米小然在婚礼之后跟着冷绯心来到医院,见着医生给冷绯心处理伤口,才知道她受了伤。
那么大的一个伤口,打了麻药,重新清洗,缝合,又打了破伤风的针。
现在给她吊着瓶,输液,说是观察两天再回去。
冷绯心摇了摇头:“没事,有麻药,不会痛了。”
米小然嘟了嘟嘴,她不太信冷绯心的话,小心肝总是这个样子。
没事!没事!没事!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来说才是有事情的时候
“诶,小心肝,那个,今天下午别人的话你别忘心里去,那个啥……”米小然想要安慰冷绯心,但是这种话又不好直白地说出来,支支吾吾的,“这年头,未婚先孕也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