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茹娜气道:“我回院子了,”走到门口又对其木格说:“我明天下午要去康亲王府,你帮我把礼物备了!”
阿茹娜走了好一会儿,其木格还目瞪口呆的没回过神来。
晚上老十回来后,其木格询问了他宴会的情况,老十告知,一切顺利。
等老十换了衣服,其木格便问道:“万寿节已经过了,嫣红她们什么时候起程,你要不发话,我就安排她们明天走。”
老十一听,心想,早知道就装醉了,这下可怎么应对,眼睛正滴溜溜地乱转,院子里就传来阿茹娜的声音,“姐姐,姐夫是不是回来了?”
老十忙高声呼应着,“回来了,回来了。”还殷勤的站了起来。
于是,接下来,老十又目瞪口呆了一回,觉得自己岳父可真不容易,两女儿,一个性子倔,一个比小子还淘,真不知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地,没准头上的白发全是让这两女儿给愁的。
老十看了看其木格,又打量了一下阿茹娜,摇摇头,心想,素未谋面的岳母肯定更愁。
阿茹娜见老十傻乎乎地发愣,使劲跺了跺脚,“姐夫,这事你管不管?”
老十心想,我这么大个人了,早就开始在兵部办差,难道还掺和你们小孩的过节?不过话却不能这么说,便道:“我明儿让人去找画匠。”
阿茹娜不乐意了,“姐姐下午就说找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姐夫,你该不会是想拖吧?”
老十确实是想拖延,但和小姨子说的不是一个事情,只得笑道:“不会,我明天一准给你找回来。”
阿茹娜见老十比较合作,心情比较愉快,嘿嘿笑了两声,“姐夫,阿布说皇子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要不姐夫帮我画一张?”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倒在炕上大笑起来,对老十用汉语道:“我今儿算是见识了,什么是自做孽不可活。”
老十见其木格道破了他心中打的小九九,脸一红,道:“不是,我没那意思,只是你妹妹在院子里问话,我总不好不应答,她难得来一次,不能让她觉得我招呼不周。”
见这两人当她的面说外国语,阿茹娜已经急了,“你们也欺负我!”
其木格哈哈笑道:“没有,我是在笑你姐夫。”
老十也忙申辩,“我们刚没说你,真地。”然后觉得越描越黑,忙道:“赶紧让人准备纸笔,姐夫今晚帮你画。”
阿茹娜这才转怒为喜,忙吩咐阿朵将文房四宝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