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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ldo;那挺好，你能想开就好，人要往前看。&rdo;刘励能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已经放下过往。

刘强面露痛苦，他期盼地看着刘励：&ldo;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大儿子！&rdo;

刘励眼圈通红，点点头并没说话。

熊妮妮正在病房照顾老院长，由于方远成提前打电话，他到的时候已经收拾好行李。梦梦脸上的伤好了很多，她还是会怕生，跟方远成问声好便不再说话。

三人聊了几句，主要老院长在询问案件进展。没一会儿，刘励红着眼圈进来，方远成没多问，只把老院长和梦梦的行李递给他。

警局里，新一轮的审问正在继续。

&ldo;没有人可以救我，我妈自身难保。多谢警方把他们逮捕，我终于自由了。&rdo;金成焕说完自己的身世露出笑容。

郝楠面色沉下来，低声说：&ldo;你先别谢我，我们还有另外一件案子找你。你用家里的毒品掺东西贩卖的事情，还有录制虐待动物视频的事情怎么说？&rdo;

金成焕很镇定：&ldo;我没做过。你们不是搜了我家吗？有找到证据吗？&rdo;

不想让金成焕知道警方已经摸到那个暗网网址，所以郝楠没提找到一个视频的事情，他话音一转：&ldo;我们在你手机里找到两个女同学的不雅照。&rdo;

&ldo;我没拍过，&rdo;金成焕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ldo;因为我的手机好用，陈佳楠经常借去玩游戏，也许是他拍的照片。&rdo;

&ldo;你的社交媒介有一个聊天记录，我们发现聊天对象是张晓琳，你们用同个心形头像互称亲爱的。这事你怎么说，徐慡知道吗？&rdo;郝楠一直盯着金成焕，发现他并不紧张。

金成焕笑起来，样子有些得意：&ldo;这事儿，徐慡还真知道！我们给张晓琳书桌里留纸条，让她以为是赵越留的账号。没什么原因，好玩逗弄她而已。我自己很惨，看到她经常倾诉被继兄非礼，我心里能好受一些。心情好的时候，我会假装成赵越哄她几句，给她说一些赵越无法完成的承诺，真期待看到她希望落空的样子。&rdo;

这小子简直是人渣，比方远成还精神病！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问题：&ldo;我家里被人藏了毒品，你似乎不知道，自己留下了限量版球鞋的鞋印！&rdo;

金成焕很惊讶，但他似乎一点儿不害怕：&ldo;限量版球鞋很多，这不能证明什么。再说，我的鞋子向来随意放，谁都能穿走。&rdo;

郝楠让金成焕在笔录上签字，没再多问。

另一间审讯室，徐苗也在询问徐慡差不多的问题。其回答与金成焕相似，显然早就对过口供。最后，徐苗问道：&ldo;你什么时候目睹过两个人的死亡？&rdo;

徐慡之前一直很镇定，听到这个问题，她神情一阵慌乱：&ldo;我没说过在这样的话，不知道你们从哪听来的，有证据吗？&rdo;

没有。无奈，徐苗只得结束问话。

郝楠和徐苗从审讯室出来后，所有警员聚在会议室开会，张毅又开始抓头发：&ldo;我查了又查，金成焕的电子设备非常干净，只有手机里那两张照片和社交媒介的聊天记录有问题。关于照片，当事人未必会用这个事情起诉他，陈佳楠虽然招了毒品是金成焕提供，拐子是金成焕联系的，但也只是一面之词，没有人证物证。&rdo;

徐苗不甘心地总结起来：&ldo;h市那边交易毒品的人只认识陈曦月，不能因为金成焕家人贩毒，就拿来当证据说他也贩毒。我们没有陶健和金成焕联系过的证据，再有一直说谎的徐慡，仅靠陈曦月和陈佳楠的指证意义不大，难道就这样放掉他们？&rdo;

&ldo;陈曦月想报警那天，金成焕肯定是看到张晓琳发的消息才知道，可惜我们就是拿他没办法。张晓琳是不是傻，那边聊天的人是不是自己男朋友都不知道？我觉得，应该叫张晓琳和赵越回来问话。&rdo;李坤愤怒着质疑。

郝楠点头赞同：&ldo;我待会儿给张晓琳打电话，让他们中午午休的时候过来一趟。&rdo;

方远成和刘励在会议进行一般的时候回到警局，他们已经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方远成走进去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接着问道：&ldo;那些超出经济能力的物品怎么说？为什么在校外租房子？&rdo;

徐苗唇边勾起讽刺地笑容，阴阳怪气地说：&ldo;徐慡说，租房子为了方便私会，奢侈品都是金成焕给她买的。很明显金成焕家里有这个经济能力，郭爱说到这边后金爱国对儿子管制没那么严，赚了大钱也经常甩钱给儿子，她没注意孩子都把钱用哪了。他们那个模式像小作坊，金爱国都不知道毒品少了，儿子和下属经常偷了自己卖。&rdo;

这时候，一个女警员着急地跑进来：&ldo;金家银行。卡里有六十万，现金搜到三千万。跟账本记录的交易额比对，少了两千万。去郭爱提供地点的两拨人汇报，除了自建别墅，另一个地点是车库，两个地方都没藏钱。就算给大柳村民或者在农村盖房子，也用不了这么多吧？郭爱说过，他们这些年没回k国，都是那边的人送毒品过来。也没有转账记录，钱去哪了？&rdo;

&ldo;再去问一遍那些人！&rdo;郝楠说完，几个警员快步从会议室走出去。

到中午，方远成和刘励回酒店跟文家人一起吃饭，这也是为了不遇到过来录口供的张晓琳和赵越。倒没什么，主要怕他们通过地理位置联想到李哲皓，无论如何方远成想要尽量去保护李哲皓。

郝楠快速吃了一口饭，刚从警局食堂出来，遇到正进入警局的张晓琳和赵越。两人跟他进入一间问询室，郝楠在两个忐忑好奇地视线中硬着头皮开口问：&ldo;你们平时通过社交媒介联系吗？&rdo;

&ldo;有的。&rdo;

&ldo;没有。&rdo;

两人几乎同时回答，说完后惊讶且不可思议地看向对方。郝楠叹了口气，看向张晓琳：&ldo;怎么回事？&rdo;

张晓琳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调出金成焕使用的账号说：&ldo;这是赵越的账号，我们偶尔通过这个聊天。很偶尔，其实都是我心情不好又不想通过电话说事情的时候才用。赵越别害羞，郝老师又不是外人！&rdo;

赵越从茫然到凝重，一脸认真地看向张晓琳：&ldo;那不是我的账号，我家人从不准许我使用社交媒介，他们说上面什么人都有。&rdo;

啪地一下，张晓琳的手机掉到了桌子上，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ldo;你刚追求我的时候，我收到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账号。&rdo;张晓琳抿抿嘴：&ldo;因为不常用，我也没发现你说话跟以往有什么不同，那我到底在跟谁聊天？&rdo;

两人一起看向郝楠，他硬着头皮把能说的事情解释了一遍。张晓琳一脸无措，赵越气得站起来要找金成焕算账。

&ldo;你冷静下来！&rdo;郝楠一把拉住赵越：&ldo;你们先回学校上课，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更不要找金成焕挑衅。这个人，以后离他越远越好。多的不能说，记住我的话！&rdo;

两人都被话里隐含的意思吓到了，想到郝楠一直在为他们着想，赶紧点头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