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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郝楠没理会方远成，坐下来拿起记笔录的本子：&ldo;你跟刘芳什么关系。&rdo;

方远成打开蛋糕盒子叉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口腔里。他享受地眯着眼，抬起头对郝楠说：&ldo;我要热水。&rdo;

郝楠知道如果没有热水，方远成什么都不会说。他到大厅拿出一次性杯子接了杯热水，回到问询室用力将杯子放在桌上。水装得有点满，一些热水从杯里洒出来烫在郝楠手上。

假装看不到对面人放肆的笑容，郝楠再次问：&ldo;说吧，你跟刘芳什么关系？&rdo;

&ldo;我昨天遇到过一个女孩，好像就是叫刘芳，有问题吗？&rdo;方远成喝了一口水，&ldo;唔，你刚才说绑架案，她被人绑架了？我昨天就告诉过她，坏人不会表现在脸上。&rdo;

郝楠有些生气，呵斥道：&ldo;别嬉皮笑脸，具体说出什么时间、在哪、怎么遇到她的？&rdo;

被绑架是大事，方远成也没跟郝楠一般见识，他想了想说道：&ldo;昨天下午在龙泉寺，她抢我手机留了电话。我提醒她不要随便接近陌生人，她看起来很不在意。之后她离开，我在寺庙里待到太阳落山才离开。再之后开车回古镇，路上遇到一个白痴车子抛锚。&rdo;

方远成又叉起一块蛋糕：&ldo;怎么，你怀疑我绑架她？不用怀疑，说起来你还是我的证人呢，昨天你可是很好的检查过我的车。&rdo;

&ldo;把你的手机交出来！&rdo;郝楠说着冲方远成走过去，把电话从他口袋里掏出来，又开始仔细检查他身上是否还有电子设备。

张毅突然打开问询室门：&ldo;李爷爷做完画像……&rdo;看到郝楠的手在方远成身上乱摸，他局促地说道：&ldo;我先出去，你们继续。&rdo;

&ldo;你……&rdo;没等郝楠说话，张毅已经关上房门离开。

&ldo;哈哈哈，活该！&rdo;方远成眯着眼睛，略微扬起下颌看着郝楠：&ldo;我身上只有手机，是不是很失望？说起来，你不会是趁机非礼我吧？&rdo;

&ldo;不准离开这个房间！&rdo;郝楠说完，用力甩上门离开，他在门口还能听到屋里传出方远成张狂的笑声。

☆、画地为牢

郝楠走出问询室扫视，警员们赶紧低头忙自己的工作。看到张毅拿着画板忐忑地站在李老头旁边，郝楠走过去从他怀里抽出画板：&ldo;这个人看起来眼熟，应该在近半年有案底，李坤去查一下。&rdo;

把画板交给走过来的李坤，郝楠从口袋里掏出方远成的手机交给张毅：&ldo;你检查一下方远成的手机，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刘芳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打给这个手机。&rdo;

听郝楠这么说，张毅收起调侃的眼神：&ldo;好的，我立刻去查。&rdo;

郝楠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李老头对面：&ldo;大爷，还能再想起什么事儿吗？&rdo;

李老头摇摇头，&ldo;我知道的都说了。那姑娘最近每天早晨都到我店里吃包子，昨天特意跟我预定蟹黄馅的包子。今早没来，电话还关机。本来没什么要紧，我想到有个贼眉鼠眼的小子最近也总来，恰巧今天也没来，实在不安心才到警局报案。&rdo;

&ldo;我们会跟进调查。您回家去休息吧，要是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rdo;

&ldo;那行，我先走了。&rdo;李老头站起来，犹豫着补充道：&ldo;没准是我想多了，打扰你们了。&rdo;

李老头离开后，李坤快步走过来：&ldo;查到了，李仁凡，偷盗被捉过两次。头儿，你怎么不跟老先生说刘芳被绑架的事情，让他帮忙多注意下也好。&rdo;

&ldo;咱们刚接到刘芳家属报案，那老爷子就来报警。除了热心，也可能他跟绑匪有关系，特意过来试探看看刘芳的家人是否报警。&rdo;在李坤震惊崇拜的眼神中，郝楠继续说：&ldo;你们谁闲着，便衣到李大爷家附近监视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