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可彪听得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施立峰已经先一步搂上了唐依妮的纤细腰肢,单手轻易将她还没来及单抗的双手反制在背后,食指捏紧她的下颚,低头亲吻了上去。此时,唐依妮大脑一片空白,怔愣的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颜,双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抓着,但他的力道大的惊人,根本无法挣脱。
但逐渐地,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唐依妮的意识慢慢地回归,她发现,施立峰的吻竟然是如此的娴熟。可还未等她考虑施立峰是不是有实验对象的机会,唐依妮眉头一皱,唇间的痛楚让她下意识地往回缩。
施立峰惩罚性地再次轻咬了下她的唇角,低语道:“你不专心哦。”
“呃……哈?”在施立峰面前,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已经让唐依妮暂时停止思考,她只能愣愣地发出一两个单音节。
施立峰见状,略微弯下的腰,额头抵着唐依妮的额头,亲昵地说道:“看来,我要更加努力才行啊。”语毕,只听撕拉——一声,唐依妮顿时感到身上一凉,再低头看去,施立峰早已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唐依妮的衣服撕出一条大口子,露出了那对白而浑圆的白兔子荡出一*乳*浪。
只见,他轻易地将唐依妮抱上厨房一处光洁的桌面上,此时,他的高度正好面对这她那对极具诱惑性的白兔子。
施立峰微眯着眼舔舔嘴唇,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只白兔子,口中的舌头有力地舔弄着淡粉色带着香味的兔鼻,一手已经抬起了唐依妮的一条大腿将之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同时滑向她的腿间,颇有技巧地来回磨蹭着那脆弱而又敏感的粉色小蛤鲍。
此时,唐依妮已经完全丧失了自主能力,她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施立峰完全自然而熟练的动作。这……这个禽兽!!比起其他兽人生涩莽撞地在她身上试探地胡乱摸索,施立峰的表现却完全地具有针对性……
感觉到身下被施立峰的拇指暗示性地轻柔地拧捏,唐依妮被那撕裂般的疼痛,惊地身体一抖,忍不住轻呼了出来:“啊……”
施立峰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唇角微挑,露出了一贯张狂嘲弄的笑容。他知道,此刻,唐依妮正惨白着一张小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就如同被看穿秘密一样。
他配合地抬起头,靠在唐依妮的头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又含住她小巧圆润却冰凉的耳垂低沉略带着笑低声道:“在我出身的时候,雌性可还没有灭亡哦。”
唐依妮瞪圆了双眼,只感觉一阵晕眩,不可置信的看着说话的师立峰,身体如处在寒风中,不自觉地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来自身下的重重刺激,更因为施立峰在耳畔所说的那句话。
唐依妮慌慌的用力地将手大幅度的甩动起来,试图挣脱开施立峰的钳制,她惊恐的尖叫,刚才施立峰所说出的话,不难推测,目的在哪里。要知道,在这个动荡的兽人世界中,雌兽是完全灭绝的动物,而作为这个世界中唯一异类,又被喻为女神的唐依妮出现,其实很好地填补了雌兽这一空缺,若再一细想,雌兽的用途,那么或许唐依妮被封为女神的原因也就不难猜到。
可人类就是人类,又怎么可能比得过兽人力量呢。还未等她闹出多大的动仗,施立峰早已一只大手就抓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强行固定在了她的双腿间,不忘对着她露出一抹寓意不明的微笑。
“放开我!”唐依妮白嫩的脸蛋更显惨白惊恐道。
施立峰不语,只是犹如帝王般俯视着她,诱惑地轻舔了唐依妮的嘴角。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你们在做什么。”此时门板已经碎成两半,而门口站着正是晚归的胡子鄂。看着唐依妮原本那双圆圆大大的美眸,早已蒙上一层厚厚的雾气带着绝望,□着的白皙肌肤上夹杂着刺眼的斑斑青紫指印,脆弱得惹人爱怜。眼前的一切更让胡子鄂俊美的脸颊阴冷寒狠,杀人般的锐利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被发现劣行的施立峰看见来人,没有丝毫的惊慌,动作缓慢从容放开了对唐依妮的束缚站起身,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只是中途加入罢了。”说着,施立峰将视线瞟向一旁已经沦陷为围观状态的凡可彪。
凡可彪被突然起来的视线袭来,才从刚刚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转眼就看着唐依妮虚弱的趴在桌面上,浑身布满可怕的青紫,,惨白的小脸布满泪痕,让他心惊,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一样,闷痛难忍,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就是这双手强迫女神做出的种种行为。
“混蛋!”胡子鄂望着凡可彪呆愣的模样,满腔的愤怒,让他全身发出阴沉冷肃的气息。攥紧了拳头,一拳打向他面孔,自知理亏的凡可彪闷哼一声,不稳地向后退了几步,低下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闭上了眼,等着接下来的拳头。
就在胡子鄂握紧拳头想继续时,一声“住手……”他回头望去,得到自由的唐依妮已经咬牙用微颤的双臂强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慢慢滑下高桌,一路跌跌撞撞地缓慢走向胡子鄂,扑向那结实的怀抱,将脸深深地埋入其中,即使确认自己现在已经暂时安全,她依然止不住发颤。
胡子鄂双手环住她,脱下外套将她整个包紧,抱入怀中,感受到唐依妮的颤抖的身体,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握紧的手指,指节泛白。
“不要再打了,胡子鄂……带我离开……拜托……”唐依妮感觉到自己再留在这里的话,可能会失去站立的力气,忙双手抱住胡子鄂的肩膀,冰冷惨白的面颊深深埋入胡子鄂颈间。
胡子鄂见状,强压住自己的怒火,一把将唐依妮横抱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毫无悔意可言的施立峰,转身便离开了厨房。
施立峰淡定地倒了一杯水饮,轻酌一口,带着别有深意地笑容看着他们离去。
胡子鄂抱着体态轻盈的唐依妮从厨房快步走回行宫卧房,一路上他面肌紧绷,紧抿着双唇。唐依妮整个人窝在他怀中,也不说话,素白的面色没有一丝表情,半闭着的双眼,一脸的平和安详。
当胡子鄂将唐依妮放下的时候,两人已经身处房间内的盥洗室。那是个面积不大的纯白空间,如同宾馆一样的格局。胡子鄂将浴帘利落地拉开,打开浴缸的水池开始放热水。另一边,唐依妮则呆呆地望着镜子前的自己,才发现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此时更是面色如灰,黝黑的圆瞳在镜子的反射下显得呆滞,嘴唇因为刚才被过度的吸吮显得艳红肿胀,唐依妮想要扯出一丝苦笑,就连简单的一个嘴角的弧度,她都扯的生疼。
镜子前的唐依妮,身上披着胡子鄂的外衣,可她却不敢露出自己的一丝一毫在外面,唯恐看到那属于凡可彪和施立峰的青色痕迹。
随着热气的升腾,镜子前产生了一层浓浓的雾气,如同镀了膜一般,唐依妮只能看出自己的一个模糊轮廓。她觉得,这样也好,朦朦胧胧的,有时比看的一清二楚来的好受很多。
胡子鄂将浴缸中热水放满,用手试了试水温,便转身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地将背对自己的唐依妮双手抱起,放入浴缸,刚入唐依妮的脚心,胡子鄂轻声询问道:“烫不烫?”
唐依妮感受着来自脚心的热水,摇摇头。胡子鄂见状,便小心翼翼地为唐依妮褪下外衣,小力地将她按做在浴缸里。
“不、不要这样……”唐依妮本能地反抗着背后来自胡子鄂双手的揉搓。
“我什么都不做,只是……”胡子鄂眼神一暗,“帮你洗干净……”他一直细心呵护的人儿,此时却犹如破碎的瓷娃娃般,脆弱的不敢触碰。
唐依妮一顿,失去了反抗,任由胡子鄂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搓洗。是啊,要洗干净,她要洗洗干净,让身上这些可怕的痕迹去掉,让脑中的那些让人不敢回想的记忆彻底清洗干净。
胡子鄂神色复杂又心疼地凝视来自唐依妮身上点点斑记,用水不断地冲洗着。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他实在不敢想象他再迟来一会,唐依妮会是什么样子,内心深深的懊悔,让他心如刺入一把刀一样疼痛不已。
唐依妮低下头,故作没听见,却鼻子一酸,接着大滴大滴滚烫的泪珠夺眶而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刚刚发生的一切这已然不是她能承受的范围,让她格外的惊恐。这个时候的她真的迫切地希望这一切是一场噩梦,梦醒后,她还是之前那个被谁都嫌弃的大胖子,她还是那个虽然胖,却依然快乐的唐依妮。
但事实不容忽视,原本以为以自己的那点小聪明,可以周旋在兽人之间的想法,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天真可笑,而且事实证明在这里根本没有谁有绝对的能力可以保护的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