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真要如此做吗?”
“这个问题不该问我,要问叶家,现在是叶家不愿意放过我们。”
少顷,叶家所邀宾客皆已到来,各按叶家安排落座后,叶家主身着锦衣,一脸春风得意的走了出来,开口道:“今日能邀众位同道到此一叙,老夫不胜荣幸,特别是吴师兄能赏光前来,更是让我叶家蓬荜生辉。
当然,吴师兄到此是另有要事,此事也和老夫接下来所说之事有关。
在座各位都是我黄枫谷的附庸家族,自然都知道谷内规矩。
历年来我们黄枫谷都是只收取各家收入的十分之三作为供奉,而这几年因为各家收入都是亏损,所以谷内供奉都有所减免,但是这样一直减免下去也不是办法,故而吴师兄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此事。
经谷内各执事长老决定,各家每年所缴供奉由分成改为定额,完成额度者有赏,完不成者有罚,因为各家情况不一,故而定额也不一样。
在座的各位都是族内只有一位两位筑基的,有的更是只有练气修士,所以谷内决定,由我叶家来统一打理各家的资源,所得收益用来完成各家的供奉额度,而各位只要每年领取分成就行。
以往我们各家都是各自为政,譬如我叶家做灵蚕丝贸易,你陆家也来做,他李家也插一脚,最后我们三家各自竞争都赚不到什么,如今我们将三家的灵蚕丝贸易统一管理,不仅可以赚到更多,而且还省了不少力气,谷内也能拿到足够的灵石供奉,何乐而不为,不知道李老哥和陆老哥可同意?”
陆卫功沉默不语,到是那边李家家主,一个瘦高汉子立刻站了出来说:“叶家主,敢问这个分成是怎么个分法?”
叶家主笑着说:“我知李贤侄刚掌李家时,族内都有些不服你这位练气期的家主,但是李贤侄是个有志气的,硬是从无到有走出了一条灵蚕丝贸易的商路,如今李家每年靠着这个可是赚了不少。
所以贤侄放心,老夫既然要整合各家资源,自然不会漏了贤侄这位大才,所以只要贤侄愿来,老夫承诺,日后的灵蚕丝贸易都是由贤侄一人来经管,分成自然不让贤侄失望。”
瘦高汉子闻言大喜,一脸笑意地坐了回去。
叶家主转头看着陆卫功道:“陆老哥,不知道你们陆家又是什么想法?”
陆卫功略一咳嗽,而后说:“叶家主,再问我这个问题之前,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解决?”
叶家主见此,笑意一收,随后说:“其实陆老哥不问,老弟待会也是要说的。此事其实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青锋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做长辈的自然不能说欺负后辈。
可是你家青锋口舌伶俐,语出不逊,当初被我拿住时,不仅不认错,反而破口大骂,故而老弟才替老哥管教一二,如今既然老哥开口了,老弟自然不能得理不饶人,来人,把人带上来。”
客厅内,不知此事经过的众人各自开始交头接耳,有知道内情之人自然将此事前因后果说了出来,随后,有两位叶家子弟架着一个蓬头垢面的青年来到议事厅内。
看着眼前那人熟悉又陌生的样子,陆卫功和陆大有内心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怒气上涌,当即陆卫功暗含怒气的问道:“叶家主,不知道青锋是犯了何事要被你如此对待?”
叶家主淡淡地说:“叶豹,你来回答。”
“是。”那两位架着陆青锋中的一位叶家弟子当即站了出来,大声说道:“诸位前辈,当日叶某在太南小会上初识此人,因为叶某在那里漏了财,结果此人就盯上了我,尾随我一直出了太南谷欲行不轨。
索性叶某还算有些手段,制住此人,然后此人就开始向我求饶,说其是陆家弟子,叶某本着同为秦叶岭同道的情分,就将此人带了回来,准备交由家主处理。
结果家主只是数落了此人几句,对方就开始破口大骂,家主仁慈,只是让人将他关了起来,派了人通知陆家来赎人,叶某是个粗人,没有什么大局观,见此人不知好歹辱骂家主,就私自对其用了些手段,如今既然诸位前辈在此,叶某这就解开此人,也好让各位前辈问个究竟。”随后叶豹上前打出几道法决落在陆青锋身上,另一位架着陆青锋的叶家弟子也将其放到地上。
陆卫功却是神色一变,然后说:“之前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叶豹大咧咧地道:“哦,对了,这小子被我抓住后还不老实,还想偷我东西,呶,就是这把飞剑,啧啧啧,堂堂陆家少爷,竟然连这个东西都会偷,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陆卫功和陆大有眼中冒火,周围围观的其他人此时却是神色莫名,看看地上躺着的陆青锋,又看看叶豹,最后未发一语。
不一会儿,陆青锋嘴里发出一声闷哼,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在看到陆卫功和陆大有时明显神色一动,可是随后又面露绝望,然后就这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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