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钟后,他一拍大腿,问了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问我:你和应容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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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转移得十分完美。
让我不想谈也不得不谈。
但我靠在椅背上吐了口气,就轻声答了句:没怎么。
总裁一听,登时就不心虚了。
可能是察觉出我语气里的意兴阑珊,感受出我叹息里的愁肠百转。
终于,他挺直了腰杆,脸上挂起了八卦式的微笑。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他对我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们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有什么都该跟我说说,我好帮你出谋划策。
出谋划策?
我听在耳里,一声冷笑。
别以为我忘了。
当初我要他帮我对付应容晨,他就教我和应容晨互gay。
虽然目标很明确,但中途操作的过程实在是稀烂。
现在的情况,兴许还就有总裁出谋划策的成分在。
我幽幽感叹。
对着总裁充满求知的双眼,开口就是句:这特娘的,你能出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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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得削个苹果说起昨晚。
应容晨在我面前堵不如疏了将近一个钟头,眼看着就要结束。
我这顺嘴一问,他那认真一答,顿时就把他的堵不如疏变得有些暧昧。
我本意是男人之间彼此都懂,做什么,说什么,也就那样。
他也就是在我跟前堵不如疏了一阵。
提上裤子出了帐篷,他还是我苏元长多年来没能击败的对家。
多好的精神传承。
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可惜应容晨这厮已经病入膏肓,对和我假戏真做万分执着。
他这话一出,让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我脑海中灵光乍现,低头装什么都没听见,啪嗒啪嗒按着手机进了个单人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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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被应容晨抽走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