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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她惊恐地望着一把亮在她眼前的生锈刀子。他手里的刀柄缠着血迹斑斑的手帕。

&ldo;我就是要用这个让你变成女人。&rdo;

他皱着眉头，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她，好像她说了什么让他困惑的话。&ldo;你是不是以为我早就让你变成女人了?&rdo;不知何时他嘴边叼着一根烟，他点燃香烟，再度挥舞着刀子。&ldo;不不不。我当然知道你觉得很爽。但那是不对的，那是被禁止的。一个正经的女人应该要保持贞洁。懂了吗?&rdo;

不，我什么都搞不懂了。拜托放我走吧。

&ldo;把一个女孩变成女人有很多不同的方法。&rdo;他残酷地分析说，&ldo;我个人觉得索马里的方法是最棒的。毕竟在那里超过百分之九十七的女人都经历了割礼。&rdo;

割礼?

她恐慌地拉扯皮带，强忍着不要尖叫。男人见状露出微笑。

&ldo;安静点。你还不知道我会用哪种方法。&rdo;

他把刀子从一只手换到另一只手。

&ldo;是把你的阴蒂割掉，还是连同外阴唇和内阴唇一起割掉呢?或许我应该像索马里人一样，把你的阴唇缝合起来。你觉得怎么样?&rdo;

她不停地挣扎拉扯将她手脚绑在木床上的皮带。他俯身凑到她脸前，将烟雾喷在她的眼睛上。&ldo;我马上就会……&rdo;他说，&ldo;可以确定的是，你难逃一死。&rdo;

在她知道他将要如何残酷虐待她以前，他的这句话，对她而言反而像是个恩赐。

&ldo;我现在就让你静一静。&rdo;她听见他说，&ldo;你好好享受所剩不多的时间吧。&rdo;

他走出房间，随手带上沉重的防火门。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手腕，那个变态居然松开皮带，放开了她的手腕。

柏林

&ldo;我能载你一程吗，教授?&rdo;

赫兹斐惊讶地抬起头，若有所思的他没听见保时捷开过来的声音。他站在刑事警察局的停车场，大雪使得他无法一眼认出豪华房车里的司机是谁。

&ldo;来吧，上车!&rdo;

赫兹斐往前踏一步，眯着眼睛往开了一半的驾驶座车窗瞄一眼。

英格夫&iddot;阿朋?我现在不需要他。

&ldo;你为什么没有待在局里?&rdo;他狐疑地问。

&ldo;你走了以后，我觉得那里让我很不舒服。你的同事建议我放弃实习。&rdo;英格夫懊恼地笑了笑，&ldo;我知道我搞砸了。但是如果我载你一程，或许可以弥补一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