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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ldo;你从事的职业还真是辛苦呀！&rdo;我说。

&ldo;是很辛苦没错。现在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战争前确实活得提心吊胆。能够活到现在，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尤其我曾经是被狙击的目标。像这样的我，如果有妻子、儿女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怎么可以自己制造弱点，让敌人有伤害我的机会呢？&rdo;

我们了解他所说的，所以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ldo;所以你不能结婚吗？&rdo;我说：&ldo;一定有很多女性为了不能和你一起生活，而过着掉眼泪的日子。&rdo;

&ldo;我有不少恋爱的经验，也曾经和好几位女性在中央公园散步过。&rdo;

&ldo;果然如此。&rdo;

&ldo;我经常坐在长椅上，想着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希望她们能过着儿孙围绕的幸福日子。&rdo;

我们无言地点了头。

&ldo;确实有女人想和我结婚，和我一起过生活，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了，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喝汤吗？&rdo;

&ldo;那么，也请你和我们共享这个面包和红酒。&rdo;洁说着，并把刚才买的面包和红酒放在桌子上。

&ldo;啊，不错嘛！&rdo;老人说。

&ldo;是为了想和你一起吃而带来的，这些东西正是为了这种时候准备的。&rdo;洁说。

3

老人的汤很可口，洁买的便宜红酒也不坏。吃喝完毕，我把餐具拿到水槽，泡在水槽里。

回到位置上时，餐桌上只剩下用来喝红酒的玻璃杯和咖啡杯，以及洁带来的鲁格手枪的子弹。枪则被老人收进餐桌的抽屉里。

&ldo;好了，穆勒先生，请你告诉我吧！那颗子弹和杀死齐格飞先生的枪所发射出来的子弹，是不是一样的？&rdo;洁迫不及待地说。

&ldo;你好像很急嘛！&rdo;穆勒说。

&ldo;确认了这一点以后，就可以慢慢来了。&rdo;洁说：&ldo;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开始。&rdo;

&ldo;等一下。&rdo;老人说。

他拉开抽屉，站了起来，走到隔壁房间，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过了相当久的时间后，他拿着一个好像装着烟草、有西班牙风装饰的木箱子，回到我们的面前。

他动作缓慢地坐回椅子上，打开放在桌子上的木箱盖子。箱子里面没有烟草，只有一个对摺的褐色信封。他拿出信封，将它摊开，接着把信封口对着桌面，一颗子弹滚落在桌子上，发出声音。

&ldo;子弹？穆勒先生，难道这是……&rdo;洁勉强压抑着激动的声音说。

老人拉开抽屉，拿出放大镜，若无其事地说：&ldo;打穿弗来迪利克&iddot;齐格飞身体的子弹。是我从他背后的墙壁挖出来的。&rdo;

&ldo;你拿到这个东西了？真是不敢相信！&rdo;洁非常兴奋地说。

&ldo;反正早晚会被丢弃，所以我就把它收藏起来了。不过，这当然是在纽约市警察局的同仁不知道的情况下拿走的。用这个看吧！&rdo;老人说。他拿起子弹，和放大镜一起递给洁。

&ldo;你不看吗？&rdo;

&ldo;我已经不用看了，子弹上的摩擦纹痕是一样的，我刚才就已经知道了。你们用放大镜看，就知道那种感觉了。&rdo;

&ldo;是一样的？&rdo;洁发出惊讶的声音，看着我的脸。

&ldo;一样的？&rdo;我也说了和洁相同的话。

以为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终于被确认了吗？

&ldo;如果是事实，那就不得了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