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千钧有些失望:“我知道那个年轻的总裁就是你……可这样也太简单了吧?”
“简单吗?那可以再复杂一点,变成总裁在暗中喜欢她,假扮一个找不到工作的无业游民,故意混进她公司内,给她当司机。”
高先生眼睛开始冒光:“在她遇到困难时,年轻总裁挺身而出,帮她渡过一个个难关--最后嘛,自然是她发现年轻人,竟然是天涯集团的总裁,是她的王子,俩人就像童话中那样,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了一起。”
拓拔千钧啪的一拍手,叹道:“好狗血!不过我想知道,你那些红颜知己,那些孩子,该怎么办?”
高飞又笑了:“年少多金的总裁嘛,在没有结婚之前有一帮红颜知己,有几个私生子,那还不是正常吗?只要在婚后听老婆的话,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不是?”
“最关键的是,你得给她灌输这样一个道理。”
高先生很有信心的说道:“男人可以偶尔远航,但必须得记得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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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的冀南正午,好像一个大火炉那样,烤得空调冷气都有气无力了。
一家四星级的酒店客房内,沈银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很木然,就像没有灵魂那样,更像所有的精气神,都被这个盛夏的阳光给烤干了。
幸好有空调,有冷气,很快就让她的双眸恢复了清澈,灵动,使她想到了自己目前在哪儿,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哎哟,惨了,惨了!我中午怎么喝多了呢?唉。说好下午两点要跟落日餐厅的王老板谈生意的。都是中草药基地那个叫李德才的家伙,非得让我喝酒,喝酒--哼,本姑娘陪他喝了酒,他要是敢食言不答应那笔业务的话,本姑娘以后非得找机会把他的车胎给扎了!”
沈银冰急匆匆的跳下了下来,冲进了卫生间内,开始洗漱。
半个小时后,穿着一件白色碎花束腰连衣裙,银色细高跟皮凉鞋,左手挎着小包,右手拿着手机,脸上还戴着个大墨镜的沈银冰,哒哒的走下了过街天桥。
她刚才就已经跟落日餐厅的王总通过电话了。
王总真是个好人呀,并没有因为她迟到而生气,还很关心的说让她路上注意安全,反正今天也没别的工作,随时都可以跟她谈业务的。
沈银冰在走下天桥时,就看到最下面的台阶上,坐着个倚在栏杆上睡觉的人。
不过她没有在意,因为经常有民工或者乞丐,坐在这儿休息。
可就在她走下天桥的最后一个台阶时,那个蜷缩在旁边睡觉的家伙,却忽然伸出了左脚,一下子就把她绊倒在了地上。
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后,沈银冰的膝盖,胳膊肘啥的肯定被铁硬的路面给磕破了,疼得她是眼冒金星,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发现那个家伙正盯着她的俩腿中间猛瞅……
老天爷,俺穿着的是裙子好不好?
他这样看过来,岂不是把俺穿什么样的小内都看去了--突然意识到这个严重问题后,沈银冰没有丝毫的犹豫,抬起左脚冲着那个家伙的脸蛋就踹了过去。
沈银冰这一脚,没有丝毫的留情,她发誓要把这张丑恶的嘴脸踢成猪头!
可那个家伙却及时伸手攥住了她的脚腕,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法缩回,刚才那双满是困意的双眸,瞬间变的是炯炯有神,仿佛要把那条小内看穿:“吆喝,这是咋回事?”
“放开我,臭留氓,放开我!”
沈银冰斜斜的躺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子,右腿弯曲压在了下面,左脚却被高飞抓在手中,用力向回缩着,一张美到极点的俏脸,带着羞怒,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美眸中却喷着怒火。
怒火倒是没喷出来,但泪水哗的一下就淌了出来。
看到沈银冰哭了,那个臭留氓却做啥事也不知道的样子,松开她的脚腕,满脸无辜的站起来,瞪眼叫道:“喂,我说姐们,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又没招惹你,你凭什么要踢我,还骂我臭留氓啊?”
“你臭留氓,就是你臭留氓!谁让你绊倒我,又偷看我、我--的?”
沈银冰迅速的缩回左腿,反手擦了把泪水,抓住天桥栏杆站了起来。
但她的左脚刚一落地,却又哎哟一声蹲了下去,用手捂住了脚踝,本来通红的俏脸,也在瞬间惨白。
“你臭留氓,就是你臭留氓,谁让你故意绊在我腿上摔倒,让我看的?崴脚了吧?活该,让你撒泼!”
臭留氓单手掐腰,晃着脑袋捏着嗓子,学着沈银冰的声音说了一遍,转身就走。
他刚走了几步,沈银冰就娇喝一声:“你、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