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和叶诏回来时,刘经理烧好了一壶热水,还烤好几只大红薯。“吃个红薯,然后再去烫脚。”刘经理笑呵呵,他看着风铃,但更大的注意力放在了叶诏面孔上。
红薯刚烧好,剥开外面的皮,里面还很烫,叶诏迫不及待地咬一口,便烫到了心口,慌得风铃忙给他揉胸。
“慢点吃,别急,我们不和你抢。”风铃摸着他的脸,就着他手中的红薯吹了几口气。
刘经理叹气,道:“真想不到你俩会成为一对。”
“世间意想不到的事多着呢。”
红薯很甜,烧得特别软,叶诏连吃了两个,他还要吃第三个时被风铃阻止了,刚才的晚饭叶诏就吃了不少,吃太多食物会积在胃里不消化。
叶诏不高兴了,板着面孔生气,也不理睬风铃。
刘经理饶有兴趣地瞅着他俩,笑道:“风铃,我问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听了别不高兴。”
“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我会不高兴?”
刘经理手撑在双下巴下面,道:“如果叶总还是东董的脑细胞,你会喜欢上他吗?或者说,你会喜欢东董吗?”
“这个问题好刁钻呀。”
“不好回答就别回答,我也不一定要知道答案。”说着,刘经理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叶诏的面孔上,叶诏垂着脸,但是依稀看得见,此刻他的眼神很深。
他的身体没动,手握成拳,似乎在认真倾听。
“我喜欢的是这个人,一个对我好的人,不管是二十七岁的叶诏,还是五岁的叶诏,就是这样一个人。”
“说得真好,风铃,叶总遇到你是他的幸运,我也祝贺你们白头到老。”刘经理的目光再次移到叶诏身上,他握拳的手已经松开,挺直的脊背略弯曲,显示出他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
壶里的水又烧滚了,风铃挽着叶诏进入房中,然后端来一盆热水。
“要洗脚啦。”风铃脱下叶诏的靴子,除掉羊毛袜,轻轻将他的脚放入木盆中。“水烫吗?”
“不烫。”叶诏摇头,拿着风铃的手机摆弄。
趁着叶诏烫脚的功夫,风铃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和手,又将胸前和后背都擦了一遍,男人容易出汗,如果把里面的秋衣汗湿就容易着凉,因此必须得擦干。
一时先将叶诏安置在床上,风铃才去洗漱,回来叶诏仍没睡着,搬着手指头数数。
“还不睡呀?明天又起不来,我可是打算明天堆雪人的。”
“睡不着。”
风铃脱掉外衣准备上床,这时灯光扑闪了一下便熄灭了,只听得门外刘经理喊道:“停电了。风铃,你要不要蜡烛?”
“不要了,我们睡了。”
夜里如果需要照明,还可以使用手机。
“现在停电了,你还不赶紧睡?可没有玩的。”风铃捏着他的鼻梁。
叶诏往里靠,将头枕在风铃的肩膀上,手搂住她的腰。
风铃也顺势箍住叶诏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粘得紧紧的,就仿佛是生长在彼此的血肉里密不可分。叶诏的手伸入她的衣衫里面,抚摸她的胸脯,忽然就解开了她的睡衣。
睡衣里面是光滑的躯体,和两粒在颤抖的莲子。
叶诏的头凑了过来,嘴唇咬住了那粒莲子,他轻轻地吸吮。
风铃的身体一颤。
这时,耳边传来了细细的声音。“妈妈。”
哦,风铃笑起来,伸手将叶诏拥得更紧。对于这个男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的母爱。
叶诏睡着了,面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那是一名婴儿吃到母亲甜美的乳汁后的满足感。
几个小时后风铃醒来,只见从窗帘下面透出来的光色明亮,只当自己睡过头,拿起手机一看,却才只是5点多,原来这北方天亮得早,和江城有一个小时的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