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壑等了半天,见段遥没有回消息,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
他有点想喝酒了。
想着,他出门到师大门口的商店里买了一些啤酒,想着一会儿阮宓可能会过来,又拿了一瓶红酒。
买完酒回来,陈知壑拿出一罐啤酒,把其余的酒都放进了冰箱。
喝着啤酒,吹着空调,陈知壑总觉得少点什么。
看着还摆在桌子上的火锅,陈知壑竟有些饿了。
这时,门铃响了。
开门,正是阮宓。
她穿着睡衣就过来了。
看陈知壑在喝啤酒,阮宓好奇的问哪来的,陈知壑说刚去买的。
阮宓很是夸奖了一番陈知壑,说啤酒配火锅,绝了。
陈知壑打开冰箱,指了指红酒,说这是你的,啤酒是我的。
阮宓说她都要喝。
喝酒喝吧,陈知壑打开电锅,用的还是中午的火锅汤。
两人边吃边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吃到最后,火锅的食材吃完了,酒还剩几罐。
两人都有点喝高了。
于是转战在沙发上继续喝。
陈知壑是因为段遥的事喝酒的。
能遇到段遥当然是开心的事,但是两人关系迟迟没有进展,发消息也没回,心里不痛快,所以需要发泄一下。
阮宓就离谱了,没喝酒的时候话多,喝了酒话更多。喝到最后,一边说一边哭,还一边喝酒。
陈知壑终究是个中年人,脑子里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管得住嘴。
阮宓就不一样了。
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住了,不停地给陈知壑倒苦水,说着家里的琐事,说父母离婚的事,说母亲强势刻薄的事,说着说着,就哭了。
陈知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陪着她继续喝。
酒喝完了,天已经黑了。陈知壑让阮宓回去以后,迷迷糊糊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了一会儿,感觉到口渴,喝了口水,便回房间睡觉了。
倒在床上,陈知壑也没在意,掀开被子都躺进去了。
迷迷糊糊当中,他摸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以为是枕头,就抱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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