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多了两个病人,他们便用上了带来的充气床垫,好让病人们能舒适一点,但其余人就非常不适了,车不够大,人太多,大家不得不挤在一起。
时豫把赵俊达安排在最外边,把唯一的女士白玉霖安排在最里面。
“这次我们人来得多了。”裴延年说。
宋铭清:“抱歉,是我没说清楚情况。”
他记得裴延年有点洁癖,挤在这里应该很不舒服。
若朴:“怪我没接到你的电话,当时手机放在书包里调了静音。”
时俨:“多带点人没什么,带少了人就麻烦了。”
若朴附和:“这倒是。”
宋铭清笑了下,很久没看到这种一唱一和的场景了。
回程开得稍慢一些,近三个小时后,小货车回到了西联盟这边的边境关卡。
这次过来查他们的还是之前那个守卫,但他身边跟着他同事,那人手上牵着一条大狼狗。
谢危明故伎重施,用路边的石头吸引那狗的注意力。
狗和牵狗的人被引过去了。
先前那个守卫照旧先查了证件,然后去查看车斗,车斗里仍然什么都没有,但守卫吸了吸鼻子:什么气味?
也不是什么特殊气味,就是一群人挤在一起六七个小时挤出来的汗馊味罢了。
守卫转身喊他同事,让他把狗牵过来。
同事便拉着狗往这边走。
糟了。
谢危明低声吩咐向导:“一会儿听我的指挥开车跑路。”
向导紧张地点堆。
谢危明打开车门下车,走向守卫,用西联盟的语言问他:“长官,是要查什么吗?”
守卫用手电照着车斗里面,道:“对,要查一下里面。”
他用手电敲了下车壁,像是怀疑这车有夹层。
隐身圈中,坐在最外边的赵俊达被惊得一喘一喘的,但又不敢喘出声来,十分痛苦。
守卫回头,喊同事快点过来,让狗上车去检查一下……
正说着话,守卫突然感觉身上一重,像是被压了两三百斤的重物,他被压得垮下了腰,惊恐不已:怎么回事?!
他同事和那只狗也是相同情况,同事弯下了腰,而那只狗已经趴到地上了。
谢危明给向导下指令:“快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