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膳要说怎么吃的。”这是静心熬制,常玖怎么肯交给其他人。就是要用这一盅药膳,来宰辅大人面前出彩的。“告诉我便好。”醒花想要接过,却被躲开。此时屋里传来细碎的呻吟声。“容晨,你~~~别吃这里。”“为夫怎么吃不出奶啊?”“我不会产奶,对不起~”小笨蛋言语中有自责。“不会产奶?怎么会有奶香味?”两人的闺房之乐让外边的两个人都听到了。听到屋里的声音,醒花脸色一红。赶紧将人赶出去,“快走快走!”然后她也赶紧关上门,稍微远离一下门。常玖被赶出去,一直在想方才宰辅大人的话:产奶?是否只需要产奶,他就会得到青睐,会如那个人一样,得到宰辅大人永远的爱。想到赌注成功后的筹码,常玖愿意一试。“容晨~”现在小笨蛋的习惯改了,在床上会叫容晨,在平日叫夫君。但这样坐着动实在是耗费体力,江之晏双手环住容晨的脖子,脱力的靠在怀里,还要接受顶弄呜咽的哭着。“怎么了?”容晨的大掌托着臀肉一上一下。小夫人哪里都纤细,唯独这臀肉腻得很,真的托起来整个手掌能陷进去。“你,能不能到床上去?”这样做的话好累啊。就在矮榻上,江之晏跨坐在容晨身上。一上一下都要靠自己。还要挺胸,方便容晨吃胸口。这样好累,本就没什么体力的小笨蛋,撑不到几个回合就软下腰。“夫人累了。”容晨也觉得这样不尽兴,松开嘴突然把就这样把人抱起来。“啊哈~好深。”小笨蛋眼泪都被逼出来,泪津津的凤眸看着始作俑者,想叫他别走,但出口的请求都被撞碎。好爽,但是好深。“夫人真美。”容晨一边走,一边轻笑。被小夫人这双沾着春水的凤眸看得心热,“我们去床上。”“唔哈~~”刚开始是有些不适,但等特质的香膏药效发作。江之晏又变得格外乖软听话,因为药膏又助兴的成分。不会伤及两方身体,反而还对受方有裨益。“容晨,轻些要坏掉了~~”小笨蛋痴痴的笑着,因为太舒服了。咬住左手的手指,想把羞人的话堵回去。容晨哪里舍得小夫人伤到自己,凑过去用舌尖顶开食指,勾着舌尖一起缠绵。两人真的恨不得融为一体。“夫人,方才有人偷看你。”我很不高兴,但是又舍不得罚你,所以为夫去罚那些觊觎你的人好不好?容晨吃醋了。“别,别让人偷看。”听到别人,小笨蛋下意识害怕,钻进容晨怀里。“嘶~~”夹得有点紧,容晨倒吸一口气稍微缓缓。小笨蛋抱紧身上的人,渴望得到一点安慰,“我只要容晨,别让其他人偷看。”那点暴虐的因子突然被安抚,容晨垂眸看着怀中的小夫人,哑声道,“夫人,你莫要这样纵容为夫,为夫会变本加厉的。”容晨所有的病态的占有欲,都被小夫人满足。他不想叫小夫人看其他人,被其他人觊觎,小夫人连门也不愿出。他想要小夫人只依靠自己,小夫人看其他人都觉得害怕。他所有不为人知卑劣的欲望,都在被小夫人一点点填满。我们如此合衬,这样相爱。“容晨你轻啊哈~~”饶是香膏药效起来,江之晏都抵不住这样的顶弄。“夫人,我的夫人。”“容晨~”江之晏这一次睁眼觉得腿酸软,有些难受正要起来就被揽回去,“夫君,你没走啊?”平日里起来,都是一个人。闻言,容晨微微蹙眉。“夫人,以后为夫都等你醒了再走。”容晨持折子的右手微微一顿。是他不好,不曾想到小夫人醒后一人也会觉得不舒服。“不用啊。”这点小事小笨蛋不会往心里去,打个哈欠撑着床坐起来,“夫君你起来,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他也不知怎么,容晨居然会躺在床上抱着他看折子。转身把人拽着坐起来,“仔细伤眼睛。”容晨假装被小夫人拽起来,从背后将人一把揽住,“夫人,饿不饿?醒花已经备好晚膳,今晚喝些汤就好,若是吃其他,恐又要睡不着。”“都好。”对于这些事情,江之晏从来都是听容晨的。反正夫君总会考虑周全,想到很多他想不到的地方。两人用膳后,就听到雨打琉璃瓦的声音。“醒花,外头雨多大啊。”江之晏放下碗往外看。今年秋雨颇多,前些日子连下四五日的下雨。也不大,但就是淅淅沥沥的在往下坠,从天上带着愁绪又渗进土里。后来放晴四五日,不知怎的,又突然开始下雨。“不大,但瞧着又会下两日。”醒花走过去,正对小夫人的那一扇窗关上。莫让凉透的风吹伤小夫人。“名儿也不知也没有穿暖。”容晨想起贡院考试的儿子。贡院里冷的跟墓地一样,那时容晨还是正月去考的。进去所有人都好好的,三日吃住都在一个小房子里,出来就冻死好几个。“有的吧。”知道容晨担心,江之晏握住夫君的手安抚道,“没事的,容名一定会好的,放心吧。”毕竟那可是男主。到底也是儿子,容晨再怎么样也会挂心。“嗯。”容晨对儿子有信心,但不免还是有些担忧,这一次只是担心身体。反握住小夫人的手,宽慰道,“东西都备好,想来不会有事的。”容晨不愿小夫人因他之事担忧。“嗯。”昨晚醒花说的不错,这秋雨确实又开始没完没了。江之晏还没睁眼,就听到雨打翠竹的声音,一个翻身想要去看看外边雨势,又被绫罗帐挡住,只好探身去掀开床帐,问道,“醒花,雨还一直下吗?”此时的醒花正在门口拦着常玖,不让人进来,故而没听到这一声小小的召唤。“夫人还未起,你来做什么?”醒花拦住又要闯进去的常玖。这个秦太医留下的徒弟好生没有眼力劲,什么都看不懂。小夫人和大人恩爱时也敢闯,休息时也敢闯,真不知在想什么。“我来给夫人送药膳。”常玖昨晚痛定思痛,觉得应该先从这个蠢货身上下手。用这个人做踏板来接近宰辅大人,甚至可以让他来劝说宰辅大人纳他为侧室,反正正室夫人给丈夫纳妾的事情比比皆是。“醒花?”江之晏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右手掀开床帐微微提高声音再喊一句,“醒花,你在吗?”这一句醒花听到了,赶紧将常玖推开,冷声呵斥道,“若是你敢擅闯吓到夫人,也不管你是谁的徒儿,一律杖毙。”说罢,醒花怕人等急,匆匆转身进去,“夫人,我在。”看到醒花过来,江之晏掀开被子下床,有些奇怪问道,“方才你去哪里了?怎么叫你都不回答。”“方才在屋外,这雨声把夫人的声音都盖住了,是奴婢不好。”醒花提鞋过来给小夫人穿上,“今日落雨,要多穿一件。”“是啊,突然就凉了。”方才掀开床帐,江之晏就感受到一股湿湿的寒意窜进来,想必之后会继续凉下去吧。此时恰逢门口传来声音,加剧这一丝凉意。“夫人,草民给夫人送药膳来了!”醒花刚给小夫人穿好鞋子,就听到门口常玖的话。心中暗恨:他怎么进来了。“谁啊?”江之晏问醒花,那声音听起来陌生。“是秦太医的小徒,被指过来给夫人做药膳的。”醒花为小夫人穿好鞋子后才转身走过去,压低声音警告道,“出去。”“药膳?”江之晏不敢去看外边,就只能躲在纱帐后边问醒花,“可是那一日给我请脉的秦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