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下意识想后退,被温伶斥声道:“不想死就别动!”
她指尖微转,用银针在沈越身上扎了几针,“再感受下,呼吸是不是没有阻滞了?”
沈越错愕了下,他试着大动作呼吸,刚刚被程衡揍得气都喘不上来的阻塞感,确实没了。
“你比我家老头子厉害。”
沈越当即就给了评价,“老头儿给我施针,我也得等他把针拔了才能缓过来,你这刚扎呢,就止痛了。”
“拍马屁没用。”
温伶抬手一挥,他胸前的银针便被收了起来。
沈越微微挑眉,看向贺谨川,“哥,嫂子都不跟我计较了,你可千万别在心里给我记帐啊!”
贺谨川扫了他一眼,“记帐?我是那种人?”
你咋不是了?
你小时候就会记帐了好吗?
大院儿里哪个小孩儿没被你翻旧帐?
沈越心里哔哔半天,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他干巴巴地笑道:“是,哥你宰相肚里能撑船……”
“再说了,她只是看在我跟钱的份儿上,暂时放你一马,可不代表这事儿过了。”
不等沈越的马屁拍完,贺谨川立即跟温伶站成一线,将宠妻这气质,拿捏得死死的。
这话,听得程衡都牙酸。
更何况刚刚才受其扰的沈越。
他动了动唇,愣是没能说出半个字的反驳。
行吧,不念旧情就算了。
还没温伶好说话呢!
沈越叹了口气,“那嫂子什么时候给我治病?”
“看你表现。”
“那我需要准备什么?”
“最近半个月,忌口忌燥忌剧烈运动!完了等我通知。”
沈越:“……”
忌口忌燥他懂。
可那忌剧烈运动,听着咋这么不对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