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许的家被装扮一新,到处张灯结彩,有了迎娶新娘的气氛。
此刻,他在房间里,搂着江晚宁急不可耐地亲嘴。
因为江老太这两天感染风寒,江晚宁在家没有脱开身,好不容易见面,两人自然是要亲热一下。
“大哥,你把自行车钥匙给我一下。”
沈俊说着话,朝房间推门而入。
就看到自家大哥在整理叠好的被子,江晚宁站在书桌前,用一块毛巾擦着桌子。
“嫂子也在啊。”
沈俊很自然和江晚宁打招呼,然后从沈嘉许口袋里掏出钥匙,
“大哥,我去隔壁大队玩一圈。”
他正是贪玩的年纪,一天到晚往外跑。
沈嘉许性格不同,以前就喜欢闷在家里,用竹子编编竹篮竹筐什么的,现在嘛,就喜欢抱着江晚宁待着。
两个人只要肌肤相亲,就能让他感受到巨大的愉悦。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黏在一起。
沈俊一走,两人便又亲热上了,丝毫没有因为刚才被打断而没了兴致。
两人亲了好一会才决定去扯证。
他们打听过了,翁书记这两天都在的。
就在他们俩拿着户籍证明,手牵手出的时候,却被媒婆堵在了院门口。
她见两人手拉手,眼睛十分不悦地在江晚宁脸上扫过。
“有些女人真不要脸,还没有扯证,就跟男人拉拉扯扯。”她出言不逊。
话音刚落,江晚宁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到你这个老阴货,嘴巴臭就回去多刷刷,免得熏着别人。”
媒婆没想到她竟然这样羞辱自己,颤抖的手指指着她怒目而视。
好一会,她嗤笑一声扭头朝沈嘉许说道:
“小沈,我是书记的女儿拜托过来的,只要你答应和她结婚,她可以出一千块嫁妆,以后再想办法给你在公社安排一个工作。
只要你放弃和这个女人结婚娶翁玲,你后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
沈嘉许眉头一凛,周身散着寒气,上前掐住她脖子,厉声道:
“你帮人做媒,没有挨过打吧,要不是看在你一大把年纪了,我揍不死你!”
说着,把她掐红的脖子松开。
媒婆捂着生疼的脖子,好一会才喘匀气,吓得节节后退,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沈嘉许没打算就这样算了,勒令媒婆跟着,和江晚宁一起,直接找到翁书记,兴师问罪。
“翁书记,媒婆说我娶翁玲,你们出一千块嫁妆,以你的收入,一千块怕是不吃不喝也要攒四五年,难道钱是贪污来的?”
他故意将话说得很重。
翁书记额头上的汗直往外冒,赶紧解释,这是翁玲的意思,她胡说八道的,这就回去批评她。
这时,翁玲恰好过来,听他这么说,立即跺脚气鼓鼓道:
“爸,你就我这么一个闺女,我结婚,你出一千块嫁妆怎么了?
我就看上沈嘉许了,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嫁给他。”
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脸上,
“蠢货,博物馆级别的蠢货!这是你想嫁就能嫁的吗?人家沈嘉许和江晚宁情投意合,决定结婚了,你就算想插一杠子,就你这傻不楞通样子插的进去吗?”